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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好奇尤酌的身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畢竟有些東西,他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譬如身高,還有她現在腦子裡想的到底是什麼,她在江南的身份,又是如何進了平津侯府。
尤酌一反常態,勢必一開始對他就有戒心,或許她到這裡是為了避禍,也沒有可能她別人安插在江南謀害他的棋子,否則怎麼可能會這麼巧合的躲到了他家裡呢。
若非她不知道,那麼自投羅網,也不是不可以解釋,但事情有待考證,只能慢慢來,看能不能誆出她的話。
吃了飯,尤酌拍拍肚皮,靠著門站了一回,向真收好碗筷出去。
也幸虧鬱肆身邊就一個長隨伺候,否則還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樁事情,沒摸清楚事情,就怕尤酌已經被他娘當成刺客丟關起來,她有本事兒,也會逃之夭夭。
鬱肆靈光乍現,忽而想到那張賣身契,尤酌年齡尚小,不可能一個人從江南到梁京,還能把尾巴擦得這麼幹淨,勢必有人接應,那麼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她在江南的人?還是在梁京城的人。
不論是誰,必須要把這個人捉出來,以防他沒有準備落入敵方的後手,讓她再次潛逃了,那時候再找她,只會是大海撈針,捕風捉影。
鬱肆想事情想得認真,沒留意到尤酌在向真端著碗筷出去以後,貓著身子把門靜悄悄地關上了,她跟著牆溜到窗欞邊,把窗欞都給關上。
再挪著腳步,挪到放燈照亮的燈盞旁邊,吹熄了獵獵飄揚的燭火,沒了燈,更沒了傾瀉的月光照明,室內一片黑暗,就只有內間還燃著一盞燭火,但隔了屏風照過來就有些難了。
還是黑。
鬱肆驚疑,警惕轉過頭去,就見到目光灼灼看著他的小婢女,大大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他,彷彿在醞釀什麼壞主意,他心裡忽而浮起來一個不好的念頭,還來不及預示,尤酌就已經撲過來了。
鬱肆冷不防被她按倒在地上,後背貼著冰涼的木地板,清竹苑的地板都沒有鋪地墊,就這麼大力跌下去,到底是有些疼的,木凳子翻了滾到旁邊,鬱肆身高腿長,將木桌子踢倒退了幾步,他的腿曲著。
小娘皮就騎在他身上咯咯笑,「哇哦,騎大馬咯。」
她坐在鬱肆的肚/子上。
鬱肆看著清瘦,實則脫衣有料,八塊腹肌羅列,硬邦邦的,她坐也不好坐,嫌太硬了。
不舒服的挪來挪去,想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那柔軟就這麼擦來蹭去,鬱肆年氣方剛,火氣本就重,如何能沒有反應,他雙手掐住她的腰肢,呵斥道,「下去!」
尤酌完全不怕他,雙手撐著他的胸膛。
掌心按在那兩點上打著圈圈,耍賴皮蠻橫無理道,「不、下、去。」
「放肆!立馬滾下去。」
鬱肆的臉黑得像廚房裡燒火的鍋底,閉了閉眼,努力忽略那雙柔軟似靈蛇的小手,咬牙再道,「尤酌,我再說一次下去!」
尤酌絲豪不懼,她俯下身子,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不嘛,你白天說好的,讓人家騎,怎麼到了夜裡就不作數了,旁人都不見了,我還吹了燈,你到底害羞什麼?」
她反倒嚴詞質問起來,眼前瞪得圓圓的。
「」鬱肆不想和她論道理。
「下去,最後一次。」
「不要!」頭搖得像撥浪鼓,千百萬分的不情願。
她選的位置正正巧,壓了對方能夠發力的腰盤,她還用腿盤扣住腰,鬱肆就是要掀翻她,也掀不下去。
尤酌算是看出來了,她的馬兒是匹烈馬,常言說得好,沒有不給騎的馬,只有不敢上馬的人。
大馬越烈,就越要馴,馴著馴著就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