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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起治, 又要保住尤酌的武功, 那串念珠肯定是不能帶了,裡面浸了化功散。
公子既要治好,那必然是要將她的武功化去。
「尤酌姑娘現在腦中的記憶,可能會跟她之前經歷過的事情,看過的書籍,見過的東西有關係,她大概只記得一些畫面,其餘的都是自己臆想出來,也就是不存在, 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但是這些東西在之前是有關聯的,只大部分都是假的。」
「最開始的症狀表現為胡言亂語不記事情,有些話她說過的第二日有可能忘了也可能不忘,主要看她的記性轉變,別的也說不準。」
郎中憶起剛才探的脈,直接說道:「尤酌姑娘的內力非常霸道,屬於很少見的一種,衝擊力度不小,帶給她的動盪也很大,這是她出現精神錯亂的主要原因,另有一件事情還與她練的武功有關,她的骨骼奇軟,也實屬罕見,這種軟的程度除卻先天帶來的,還有後天磨練過,至於怎麼磨練的,那就尚未可知了。」
斟酌了幾句,郎中懸著心說道,「也不難治,開幾帖治氣活絡的方子,待武功化去,尤酌姑娘自然也就會慢慢記起以前的事情了。」
化功,向真聽見這個詞語,險些沒尖聲叫出來,原以為那那串念珠是公子取來,哄好尤酌作安撫之用的小首飾罷了,誰曾想公子竟在裡面安放了玄機,難怪公子就安插了清默一人在尤酌身側。
之前還納悶呢,小婢女若是娘皮,要是暴露了身份,她若是執意離府,清默絕對拿她不下,公子放任尤酌自流,原來已經在她身上悄悄放了籌碼。
功力若是化去,諾大的平津侯府,清默就是不用動手,兩個力氣大一點的粗使婆子,都能把尤酌拿捏製衡住。
公子這是多大的仇怨,小娘皮武功高強,看她的底子肯定練了不下數十幾載。
十幾載啊,說不是很長也不短,人一輩子能有幾個十幾載。
練了這麼多年的武功,就這麼被人化去,她要是恢復了記憶,不跟公子反目成仇才怪,本來之前就已經是兩極對立,後面豈不是生死宿敵。
「向真,隨郎中下去拿方子,這件事情不必讓任何人知道,尤酌的避子湯也換了,換成別的養身湯藥。」
「這」撤了避子湯,公子是要給她個孩子,留她在身邊?
「聽不懂本公子的話?」鬱肆眉頭一皺,沉聲威壓道。
那郎中還在糾結,「夫人那邊?」小主子不能得罪,大主子也不敢忤逆啊,說到底難做事的還是他們夾在中間的下人,左右不是人。
「瞞過去就是,出了事情,本公子自會解釋。」
得了定心丸,郎中連連點頭。
尤酌這一覺睡到大晚上,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在書房了,而是在鬱肆的房內,桌上擺了菜,她掙扎著下地,伸手就抓吃,結果被燙到,縮回手嗚嗚叫喚,「燙死我了。」
鬱肆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是野人?把自己收拾乾淨,才準過來吃飯。」
他看起來臉色暗沉,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下手也重,尤酌伸出去的手背都被打紅了,上面橫著兩條痕。
尤酌嘟嘟嘴,不情願地走去洗漱,心道,早洗晚洗有什麼區別,待會吃飽了還不是要睡覺,天都黑了。
她洗得很快,胡亂擦擦,臉上的水珠子都沒擦乾淨,就歡快地跑過來坐下了,頭髮也沒挽,就這麼披著,好在她的一頭青絲柔順,不然毛毛躁躁的豎起來,更是像野人。
抄起筷子就吃,「好吃。」兩個腮幫子塞得鼓鼓的,還不忘記騰出嘴,誇獎一番平津侯府的廚子有本事。
鬱肆都沒眼瞧她粗魯的樣子,心中嗤笑道:只怕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他現在唯一摸不準的便是,尤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