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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方致遠視角的描寫,看著十分地痴。方大大你這樣想是幾個意思啊?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你看女兒家的視角怎麼就這麼痴!
其實我覺得這貨只是對自己失去了的少女時代有些傷感罷了。
9方致遠的打油詩
發酒瘋了!發酒瘋了!沒喝酒就發酒瘋了!
10關雨霂的態度轉變
在關雨霂發現方致遠是個女的之後,在方致遠面前的說話做事方式都改變了很多。
嗯,雨霂,不作,我們不作。
第32章 章三十一
南國雪,漠北江,經不起一番細思量。
至此多少人,討仙丹廟前,看盡神仙像。
頂禮焚香,圖個延年,再攬一江風月。
頂禮焚香,圖個延年,再討仙丹廟前。
方致遠見她良久不搭話,便將頭探出榻沿,問道:「你往外間去?」
一句「乃吾名」,聽得關雨霂失了魂,以致如今這句也似沒聽進去,只道撲閃撲閃了眼睛,輕聲應上一句:「欸?」
「我想出去走走,得換個衣裳。」
關雨霂頗為躊躇地點了點頭,胸中混沌,猶如世初,怕也是沒聽明白什麼,只曉得這人要自己去外間,便也就二話不說地去了外間。輕鎖眉,閒撇簾,慢撫紗,挪細步,左顧右盼多有時,猶不知所厝。方尋著椅子坐下,定了須臾,未及攏發,便得來一聲:「走,陪我出去一趟。」關雨霂隨著她,想來自己這麼一個常有主意的主兒,怕也就只有在此時能如此輕易地被人領著帶著了。
女扮男裝寒窗苦讀,空懷抱負五載朝衫,固執己見逆勢而行……還給自己立了個牌位。異想天開,一意孤行,好高騖遠,以卵擊石,螳臂當車,關雨霂想把所知的成語盡數安在她身上,說她傻,說此事無意,說此事無益,可……這些話竟是一句都說不出口。
明明處處都是道理,明明處處都是依據,卻仍舊開不了口。
如若事情真是開不了口這麼簡單,也不至於弄得心悸到如今。較之那些開不了口的,那些開得了口的話讓她膽寒。
行至院中,凌嬸正拿著掃帚掃地,見方致遠來了停下手中,正欲言,只瞧方致遠手一揚,招呼一聲道:「我同夫人出去走走,回來就把粥給喝了。」
煙霞約摸是坐在窗旁,光聽著個音兒就忙起身尋了個斗篷來,一路小跑上前交予方致遠,說:「天冷,外面風寒。」方致遠接過,低頭看了看斗篷,又抬頭看了看煙霞,說得篤定:「不必了,我不會再病第二次了。」話罷,雙手各拿著斗篷一角,一抖,風滿袍,輕快地打了個結給身邊人繫上了。關雨霂伸手欲回絕,不料方致遠湊近了,在她耳畔說道:「要你穿你便穿,別貧。」
本是思緒亂如麻,不料被這麼一句給逗沒了。關雨霂想這人真是和往日裡知道的那個不一樣,怎如此不正經。心頭能有這番思忖,想必是沒見過方致遠在薛遠甫家坐桌喝酒之相。
二人出了門,一時無話,走了數十米,雖能將一院燈火拋諸身後,卻斷不了方才的景一幕幕。關雨霂自覺是個能言善道之人,不過早年在關府裡被打壓了罷了。藏著掖著,便過去了好些年,後到了撫州,也算是水庫放流了,可時而藏著掖著的習慣總是難改的。閉嘴,常是穩妥。可對於眼前這個人,她卻不想計較什麼穩妥不穩妥。
對。那些想要告訴方致遠的話,那些都不敢信只出自自己口中的話。
晚風來。
輕握繩結。
又是風滿袍。
「大家都心繫著你。」
話音夾雜著風聲,恍若燈火躍動一般有著不同往常的節律。方致遠停下腳步,往回望,眉眼安定,靜看門庭落於夜幕,許久回道:「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