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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是說能收入麾下就收入麾下的。
尤其是能夠參與到我們這次任務中的幾個人,無不屬於沈、劉兩家的核心人員,如此算來,馬俊應該是在進入了六柱之後才入伍的。
一時間我不由得對於六柱更為的好奇了,雖然從沈東雷以及劉鐵毅那邊瞭解到了有關六柱的一些資訊,但是更多的都是六柱曾經的傳說和故事,對於現在的六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隻字未提,六柱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勢力,竟然能夠龐大到從公安到軍隊都能夠有所觸及。
也許是我想得過於出神,一旁的錢山見我半天也沒有說話,不禁拱了一下我的肩膀:“喂,我說七塊錢,你想什麼呢,怎麼看著九兒的背影發呆?我說你小子不是看上我家九兒了吧?”
這溶洞之中本就封閉,錢山的聲音又沒有刻意的壓低,一下子我便愣在了那裡,而前面的沈久兒更是微微一怔,隨即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錢山一眼:“三猴子,你再亂說話,小心拔了你的舌頭!”
雖說沈久兒說錢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嚴厲,可是目光有意無意間卻從我身上略過,面頰上卻升起了兩朵緋紅,我只感覺一時間空氣都有些變得尷尬了起來。
錢山這小子的臉皮我算是服了,他惹的事兒自己還真就收拾:“哈哈,都怪我,都怪我,這種事兒看破不說破哈,當我啥也沒說,有啥說的咱出去再說!”
說話間還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假模假式的四處巡視了起來,馬俊也藉機囑咐了我們幾句,讓我們注意一下週圍的動靜,總算是把這尷尬的氣氛化解掉了。
有了之前的教訓,我們後面的推進便顯得極為的緩慢了,每到一處地方,我都要與羊皮地圖上的地形進行仔細的核對,在確認無誤的情況下,也是由馬俊走在前面,沈久兒和錢山負責斷後,小白則不斷的在我們幾個人的周圍遊走著。
不得不說,這冥犬的感應能力果然遠超常人,一路上這幾次關鍵的環節基本上都有小白的示警,不知道這冥犬是如何修煉的,回去有機會得好好問問沈東雷,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整隻冥犬,別的不說,至少有隻7*24小時的移動雷達。
隨著我們的行進的不斷深入,對於這個羊皮地圖我的心中越是充滿了好奇,這張地圖看上去至少也有百年以上了,但是上面所繪製的圖案基本上與這地下溶洞的結構一般無二,我不知道繪製地圖之人如何能夠對整個溶洞瞭解得如此透徹,繪製得如此的精確,也許這張羊皮地圖並不是我們此時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我們就在這種一邊思考,一邊探索的狀態下緩緩前行著,雖然從地圖上看,我們的前行的距離只不過是之前的一半還不到,但是所花的時間卻足足比之前多了一倍有餘,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下,每個人的神經都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緊繃。
我們只感覺自己的精力和體力都消耗的極為的迅速,雖然我們此時卻是可以稱得上是彈盡,但是還好我們還沒有到糧絕的地步,馬俊的乾糧也成為了我們唯一的物質依靠了。
在這種地下溶洞中摩挲前行,即便溶洞的四壁經常會有發出熒光的石英,讓我們感覺並不是十分的壓抑,但卻也是極為辛苦的一件事情,不過讓我們欣慰的是之後的這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和險境。
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足足走了大概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雖然從地圖上來看,我們所走的路線稍顯彎曲,但是從行進速度和時間上來計算,我們至少也走了有4,5公里左右了,按照羊皮古圖上的路線計算,這個地下溶洞至少也有十公里左右長短,而且這十公里左右的距離都時不時的出現人工修葺的痕跡,足可見當時這個工程是如何的浩大。
所需要的人工數量遠遠大於之前我們所發現的那堆白骨的數量,難道說,除了那個滿是老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