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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答案一般。
“事已至此,我也不妨告訴你,從你修煉的那天起,你所扮演的角色也只不過是我的鼎爐罷了!”,面對血魔羅的眼神,仇然略顯玩味的說道。
聽到仇然這話,血魔羅依舊一臉的不解:“什麼鼎爐?”
“你可還記得二長老以太乙凝珠之法為你傳功之後說過什麼?”,仇然淡淡一笑,對著血魔羅問道。
“當日二長老曾經交代我,這太乙凝珠之法雖然強大,但卻同樣存在弊端,即便是將其功力馴服煉化,在解封吸收之時依舊具有巨大的風險,一定要等你在場的時候才可解封吸收,因你身懷大長老傳功,一旦我吸收出現了危險,你那邊也可以幫我壓制調理。”,血魔羅延伸微動,緩緩說道,當日二長老對她的叮嚀一直謹記心頭,如果不是之前被魏東來等人壓制到了危急關頭,她絕對不會輕易解封這功力,向著如果能夠僥倖吸收最好,真的出現了無法控制的風險,拼上一條命,也要護得仇然周全。
聽完血魔羅的話,仇然的眼神愈發的玩味:“呵呵,那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如果我無法吸收大長老的太乙凝珠,又怎能夠幫你壓制調理,而我同樣身具大長老的太乙凝珠,為何不需要你來幫我護法?”
聽得仇然如此一問,血魔羅頓時一怔,的確,當年無論是二長老還是自己的父親,都從未交代過自己幫助仇然來壓制太乙凝珠可能帶來的反噬,對此,她也從未做過深究,只是認為仇然幫助自己壓制和吸收太乙凝珠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罷了。
血魔羅原本便是絕頂聰明之人,話到此處,她終於明白了之前了仇然之前所說的到底是何深意,身體更是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了起來:“難道說,二長老封印在我體內的太乙凝珠,原本就是為你準備的?”
“沒錯,其實又何止二長老封印在你體內的太乙凝珠,就連你這一身精純的功力,也同樣是為我囊中之水、盤中之餐!”。
說道此處,只見仇然目光一寒,五指微收,一個血紅色的光影
一閃而逝,這一刻血魔羅終於察覺到,二長老在傳授她太乙凝珠的時候,還在她的太乙穴內留下了一個隱藏的禁制,現在這禁制被仇然解除之後,自己體內的真氣都不受控制的湧動了起來,下一刻便如奔騰的江河一般順著仇然的手掌湧入到了他的體內。
“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功法原本便是同宗同源,幾乎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血魔羅以及她體內所封印的二長老的太乙凝珠便被仇然吸收了個七七八八,不但之前與魏嚴對戰時造成的傷勢盡復,一身狂暴的氣息更是鼓動得渾身的衣衫獵獵作響,狂笑之間,一股陰寒至極的血氣更是直衝天際,舉手投足之間,已然帶有風雷之聲,可見其功力已然達至世間巔峰,距離突破那天人之境也不過一線之隔。
與此時的仇然相比,血魔羅則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原本之前因為激動而略顯潮紅的臉色,此時則變得慘白無比,整個人更是癱軟的坐在地上,溼漉漉的頭髮緊貼前額,衣衫同樣浸透,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無比,除了一身的修為盡皆失去之外,最為痛苦的還是心靈的創傷。
“為什麼?!”,血魔羅的聲音雖然低不可聞,但是語氣中卻依舊有著濃得化不開的疑惑。
“我不是告訴你了麼,你只不過是我的鼎爐罷了?”,感受著此時體內那澎湃的力量,仇然輕蔑的說道。
“為什麼是現在?待你我聯手得到琥符殺將出去之後,你想要我這一身功力拿去便罷,為什麼是在現在?”,對於自己身為鼎爐之事血魔羅早已並不在乎,她現在所在乎的卻是仇然對她出手的時機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仇然現在的修為暴增數倍,但是在他看來,面對六柱哪些千奇百怪的秘術,想要自魏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