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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解釋啊,我們明明是來幫大奔看病的。”
“大奔現在曝光率要越低越好,不然他是我弟弟的事情早晚會露餡兒。”
“那我說你是陪我一起來的不行啊?”
“那就回到最初的問題上了啊,非親非故的,我幹嘛要陪你來幫大奔看病?”
我被尹雪涯繞的暈頭轉向,不過聽起來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尹雪涯繼續說:“所以我們才更要去看徐一諾,如果明天出任何你和我的新聞,我們都口徑一致的對外稱,我們是好朋友,今天在醫院被拍到是因為正好都是來看徐一諾的,然後呢,你再讓烏小龜給你寫篇公關文,題目我都想好了,就叫—有一種友情,叫筱雅晴和尹雪涯,這樣呢,我們就成功的轉移掉吳凱風藉著程雪兒的事情潑你髒水的新聞了。”
“嗯,好主意,說不定你還能借著這次機會,一腳踢開吳凱風,登頂中國好前夫。”
尹雪涯摳了摳耳朵:“你這是在罵我還是誇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當然是誇你了,你沒聽帶出來我滿滿的誠意嗎?”
說話間到了產房,我們找護士問清楚了徐一諾的房間號,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當看見我和尹雪涯來了時,徐一諾迷惑的從病床上直起腰:“你們?”
我自動插上一雙小翅膀,笑著衝正在病床上的徐一諾擺擺手:“聽說你要臨產了,我們來看看你。”
徐一諾顯然不太明白,我們為什麼會憑空冒出來看她,但畢竟醫院是公共場所,她也不好直接說讓我們回去:“哦,是嗎,那、、、、坐吧。”
我和尹雪涯在病床前坐下,3個人皮笑肉不笑的在病房裡聊天喝水,就差把友誼萬歲四個大字兒掛在脖子上了。
看完徐一諾,我和尹雪涯離開醫院去地下停車庫開車,一上車,尹雪涯看了看後視鏡裡兩個鬼鬼祟祟的記者,滿意的吹了聲口哨兒。
我擰開水,潤潤嗓子,剛才在產房演戲太用力,口乾舌燥的:“太好了,明天我就把徐一諾懷了吳凱風的兒子這事兒捅給烏小龜,他肯定能追根溯源找到這孩子的親爹是吳凱風的證據,程雪兒剛死不到一年,吳凱風和徐一諾孩子都生好了,這還不夠真相大白嗎,我看吳凱風還怎麼狡辯裝好人。”
尹雪涯插上鑰匙,踩油門兒:“徐一諾和吳凱風這件事兒,我覺得你最好不要跟其他人講,也不要用這件事兒打擊吳凱風。”
“為什麼?”
“一是給他留塊遮羞布,雖然你和吳凱風水火不容,但是有一件事兒,我覺得吳凱風是做對了,他明明知道馬大奔是我爸的私生子,但是從來沒用這件事兒打擊過你,這說明他雖然壞,但好歹還有底限;二呢,還是那句老話,你要報仇可以,但不能用傷害無辜的徐一諾和孩子去懲罰吳凱風,這很卑鄙,三、、、、”
尹雪涯剛要說三,我生硬的打斷他:“三什麼三啊,你不就是怕惹禍上身,把吳凱風逼急了反咬你一口,影響飛達的股價和你的形象嗎,吳凱風不揭穿馬大奔那也不是有底限,那是不敢,如果真觸動了飛達的利益,你捏死他還不跟捏死小螞蟻一樣簡單啊。”
“是,我捏他就跟捏只螞蟻差不多,可你讓我替你捏嗎?”
我腦袋一抬:“當然不讓。”
“那不就行了。”尹雪涯踩下油門兒,猛轉彎,“三,你現在實力不濟,腦力不行,體力也沒有,壓根兒鬥不過他,你得裝善良裝單純迷惑他,讓他以為你真的相信吳安泰的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真的沒覺得他在搶你的財產,你真的就是孤兒寡母的過起了平常日子,讓他放鬆警惕,你才有機會壯大。“
我的腦袋耷拉到前胸,使勁兒摳著大拇指:“好吧,我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第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