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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低聲哀求是最佳的催情劑,他雖然沒有經驗,但男性的本能在蠢蠢欲動,他終究放開她作亂的小手。
“你知道後果嗎?”他壓抑著幾乎爆開的激情。
“我才不管什麼後果,我只知道我現在要你,如果你不要我,你就是看不起我,你就是討厭我!”她耍賴得像個小孩子。
他苦笑。喝酒的是他,失去心智的卻是她,難道白少安在夢裡給她什麼啟示?
他是個聰明的學生,很快便學會了她的伎倆,將大掌撫摸上她胸前的蓓蕾,引起她全身的顫慄及悅耳的呻吟聲。
“如果你想停下來……”
“我不想停……”她看見他眸底的情慾在燃燒,她弓起身體,在他的肩膀啃咬上一記齒印,痛得他皺眉。“你不要再廢話了,快點……”
他順著她的意思,以滑柔的唇舌溫柔地迎接她,輕易引發她全身的顫慄;他的呼吸頻率變得短而急促,身體火熱難耐,意識被她的唇舌擾得癱瘓。
氣息交纏,慾火攻頂。
她的心臟差點躍出喉口,他的胸口澎湃著翻騰的氣息。
夜更深、情更濃。
她貪戀他的溫度來熨燙她心頭空虛的寒意,心口熾熱而刺痛。若是愛不值得了,那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她很用力地,不顧自己是否會疼痛,不顧他的觀感,她像是要全力的發洩,以笨拙的方式脫光他的衣服,再將自己的衣服給脫光。
她原本寒冷的四肢,立時被他高熱的體溫烘熱,她的渴望得到滿足,心不再空蕩。
兩具赤裸裸的身體,最後的最後,她虛軟在他懷裡;他擁抱著她,一夜至天明。
杜小月一早醒來,金色太陽已高掛天際,這一覺睡得夠沉夠濃,只是小小的套房內已經失去萬毅元的蹤影。
她到底做了什麼?
怎麼會因為他酒醉的一句話,因為一場夢,她就對他霸王硬上弓?
她可以感覺到他技巧的生澀,以他抱持單身主義的想法,他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難怪他一早就要落跑,應該是被她的行徑給嚇跑的。
她實在太糟糕了,怎麼會對一個清心寡慾的道士下手?心裡除了愧疚感,仍還有那飽滿的充實感。
夢裡的白少安,好像跟她說了許多話,但她已漸漸記不起夢中的情景;後來她尋求萬毅元的慰藉,整個過程卻清晰得烙印在她心頭。
她逼迫萬毅元做了他不想做的事,這是她認知的事實。
他應該不會再理她了。唉。只能嘆氣再嘆氣。
原以為他不再理會她,但在看見他回來之後,她開心到想放鞭炮,卻還是裝得很冷靜。
原來他只是下樓去買早餐。
她很想跟他說聲對不起,可是這種事做了都做了,如果跟他說對不起,反而會讓兩人更尷尬吧。
以為會被他指控,或者他會冷言冷語的嘲諷她,結果什麼都沒有。
他一副坦蕩蕩無事人的模樣,不管是曾經說過愛她的話,或者跟她上床這件事,他都沒有再提起。
她也就順著他的態度,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他在吃完早餐之後,皺著眉頭說:“等下我們回河西村。”
“為什麼要回河西村?明天還要上班。”她微訝,難道他要回去跟她的父母告狀?
“現在去,晚上就回來了。我想在溪邊對白少安舉辦超渡法會。”他早該這麼做,卻一直沒這麼做。他畢竟是個外人,可是在經過昨夜之後,他被牽扯入其中,他再也沒有退路可走。
“為什麼是溪邊?不是他出事的地點?又為什麼要突然對少安舉辦超渡法會?”她有一連串的疑問。“難道……”是昨晚她夢見少安之後,對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