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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快速挪到項牧旁邊解釋陳拓背景。
“將軍,這是陳拓,涼城監御史陳康之子臨王的親外甥,聽說肚子裡有點墨水,將軍您悠著點。”
“你慌什麼,一個監御史,會打點小報告而已,臨王來了,老子也是這兒的一哥。”
項牧諷刺道:“本公子姓木,這聽牆根的事,你這個謙謙君子倒是做的光明正大呀?”
陳拓眉頭一掃,這傢伙還不樂意了,那就試試你有多少斤兩了。
“在下也是無意聽到,木公子如此詆譭在下,在下自要為自己正名。”
“陳公子才送了物件,如今又趕巧在此相遇,也算無意?”項牧挑眉,目光多了幾分不屑,別人帶出來的姑娘,從剛才逛街的位置,是個人都知道他是這幾人的主心骨,無論如何都需與他打招呼。陳拓既送珍珠又送這麼露骨的詩經,又豈能是君子所為,於情於理都不合。
陳拓笑道:“在下既是有意也是無意,木公子知道,江娘子也必定知道在下的心意。”
江若若溫柔道:“小娘子我自然知道陳公子之意。”
項牧看向對面,她都未曾對他這樣自稱,頓時火大,而且這陳拓話裡的意思就是不把他當回事。
那陳拓聽到江若若如此自稱,心中歡喜至極,心想好事將近,美人投懷。
“江娘子,在下今晚在小文樓宴請許多文儒雅士,美酒佳餚、雅香暖炭,大家吟詩作對,陶冶情操。木公子既然沒有佳作也定然不會去了,不知江娘子可否賞臉?”
佳人微微一笑,美眸中裡似水的溫柔,俏美絕倫的花顏似要人的魂兒勾走,似白玉雕琢如雪脂細膩的玉指輕輕一點,白皙沁潤的雪頸若隱若現的幾縷清透的青色細絲,豈能不讓人憐愛,無意中散發的幾分魅惑足以禍國殃民。
那人已經被氣得不行了,認識這麼久從未對自己這般溫柔,雖知她故意氣自己,但心中怎地都不是滋味。可身份不對,眸中再多的不甘心,心中再多的不自在又能如何?
陳拓這是在幫項牧做決定,這簡直是公然挑釁。
劉飛始終是忠心忍不了,他不敢跟項牧、江若若叫板,還不敢跟這公子哥叫板嘛。
本來楚王府就是人不欺我,我不欺人,從不是善良之輩。
何況剛才老大都發話了,就算是臨王來了都罩得住。
劉飛起來喊道:“什麼狗屁小文樓,文儒雅士、我家公子不屑去,一群吹牛的腐儒,趕緊滾蛋,不然別管老子的刀太鈍,砍得不利索。”
陳拓其實已經暗中觀察這幾人許久了,這江若若旁邊坐的兩個姑娘應該是項牧的丫鬟,眼前這個穿的衣服縫縫補補的,出言不遜的就是他的護衛。
江姑娘應該是另一個大家閨秀,這群人也奇怪,下人寒酸也不寒酸,那倆丫頭穿的都是高階貨,護衛反而穿成這樣。
公子也穿的寒酸,但是腰帶佩玉必定也是世家子弟,這種奇葩都有。
公子哥哪裡見過這種場面,想強行鎮定,可腳就是不聽使喚退了幾步,後面幾個護衛趕緊跟上扶住。
江若若嫣然一笑:“陳公子盛情邀請,小娘子怎能那般不識抬舉呢,多謝陳公子美意,還有陳公子的珍珠好漂亮,甚是喜歡。”
劉飛拔刀,“我...你特麼的...還不滾...”
那四個護衛見情況也迎了上來,項牧按住劉飛的刀。
“啪!”
那顆珍珠被拍得粉碎,寒風一吹將粉末帶走,江若若剛開始也嚇了一跳,只見那人雙眸微紅,氣息雖壓制了,可仍能感受到並不順暢。可那佳人不會輕易放過他,許是時間不多,將清冷退去,心中不知是愛還是恨,便也做得這般幼稚,要氣一氣那攻心之人。
“陳公子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