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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怔怔的瞧著江浪,臉上均有詫異之色。
風奴臉色一沉,向六人喝道:“混帳,還不快向這位‘鮑公’陪罪!”
那六人一怔之下,忙向江浪磕下頭去。
江浪焉肯受禮,急忙伸手上前,一一扶起,道:“各位,請起,快快請起!”
風奴走到江浪身邊,嘆息一聲,問道:“鮑公,你一個兒在這冰天雪地做什麼?也沒有個夥伴陪你麼?”
江浪微微一怔,但覺一陣香風撲鼻,斜目瞧風奴時,見她正笑眯眯的凝視著自己。他心頭頗感不自在,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妥。
風奴見他蹙眉不答,便又格格嬌笑起來,挨近身來,將手中那塊月白汗巾在江浪面前揚了揚,又道:“公爺,你瞧這塊汗巾香不香,猜猜是綢的還是布的?”
江浪隱隱覺得此女搔首弄姿,甚不莊重,又覺那香味甚是濃郁,便向旁略略移開,心想:“這女怎麼這般輕薄?”正待訓斥,忽聽風奴笑嘻嘻的道:“咦,時候到了,姓江的小,你怎麼還不倒下?”
江浪一驚,剎那間眼前金星亂冒,天旋地轉,身晃了幾下,俯身栽倒。
他撲地倒在雪中之時,心念電轉:“糟糕,我大意了,這女的汗巾上有**毒藥!我真是愚蠢,不知不覺間已著了‘風雲二奴’的道兒啦。”
風奴格格一笑,俯下身,運指如風,連點了他背後七八處大穴,抬起頭來,向雲奴道:“雲弟,這小功夫不差,竟然打倒了他們這六個傢伙。對了,咱們幫主和末振將王都想取此人的狗命,要不要先廢了他手腳?”
雲奴哼了一聲,伸足在江浪腰裡重重踢了一腳,說道:“被風姐點了穴的人,跟廢人又有何分別?再廢手腳,豈不是脫褲放屁,多此一舉?”
江浪心想,原來雲奴不但會說中國話,而且還說得十分流利。只是聽說風奴這女竟欲廢了自己手腳,端的蛇蠍心腸,不禁心中一寒。
本來他內力深湛,又跟著花小憐修習了“蘭花神指”要訣,頗能自行衝解穴道。但此刻身中劇毒,頭腦暈眩,哪裡還能運氣解毒、通關衝穴?
風奴伸手撫摸江浪臉頰,舒了口長氣,輕輕笑道:“姓江的小,你連說謊騙人都不會,怎麼行走江湖?這次老孃不費吹灰之力,便捉了你回去,我和雲弟姐弟倆兒可是要發大財啦。哈哈!”
那幾名大漢也跟著哈哈大笑,紛紛恭維主人手段了得。
原來按照飛來峰巨人幫的幫規,自幫主以降,等級次第,頗為森嚴。那位高幫主自立為主,固不待言,“風雲二奴”便是其奴隸,而這幾名大漢又顯然是“風雲二奴”的奴隸。
當然,這幾名大漢手下,自然另有更低一等的奴隸侍候。
風奴甚是得意,笑得猶似花枝亂顫,隔了好一陣,方才站直身,吩咐眾人取出繩,將江浪手足牢牢綁住了。
這些巨人幫弟人人身材魁梧,膂力雄強。其中一人輕伸猿臂,一把抓將過來,將江浪身打橫抱起,便如常人懷抱孩童一般。
風奴嬌聲笑道:“這下正好,這小自投羅網,咱們姐弟倆兒連鎮上也不用去了。這便回去交差,請功領賞罷!”
雲奴哼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要好好廝殺一場呢。一點也不好玩!”在雪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邁步便行。
一行人掉轉回頭,帶著江浪,徑向西南山中行去。
行了一陣,忽聽得左前方山腳之下隱隱約約傳來幾聲呻吟,斷斷續續,甚是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