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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裡,思緒有些飄忽,想想萬一哪天同事們知道了我和許君延的變態關係會怎麼想?
會不會覺得我卑鄙無恥下流?
會不會罵我騷、浪、賤小女表子?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煩躁。
&ldo;你在想什麼?&rdo;許君延一邊開車,一邊轉過臉掃了我一眼。
我無意識地沖他擺了擺手,&ldo;沒什麼,只是餓了。&rdo;
&ldo;餓了?剛才不是還說不餓嗎?&rdo;許君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視線低低地壓下來,&ldo;還是說餓的是另外一個地方?&rdo;
我被他的簡單粗暴震驚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ldo;許君延,開車的時候不要亂開車,ok?&rdo;
他不屑地哼了一聲,臉上盪開一抹淺淺的笑意。
許君延帶我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粵式館子,我不想耽誤時間,於是搶過選單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
&ldo;怎麼那麼清淡?你上火?&rdo;許君延聽著我報出的菜名,一臉不悅。
我瞪了他一眼,&ldo;你滅火?&rdo;
&ldo;昨天不是滅了好幾次嗎?&rdo;他若無其事地盯著手機,輕飄飄地說。
我老臉一紅,例假結束之後,我和許君延宛若小別勝新婚,幾乎夜夜瘋狂。
&ldo;小蓉蓉,許少?&rdo;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一陣槓鈴般的笑聲,想都不用想我就知道是誰。
何榛榛和梁茁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
兩人都是黑超蒙面、狂拽酷炫,跟雌雄雙煞似地。
說起來我好一陣子沒見到何榛榛了。
不是不想見,而是上次她酒精中毒後他爸急了,怒言一個月之內她敢出門就打斷她的腿,三個月內誰敢叫她出門就打斷誰的腿。
何榛榛怕,我更怕,所以我只敢跟她煲煲電話粥,不敢上門去找她。
前一陣子我也只是跟她說我重新回正清了,至於我跟許君延的雜七雜八烏煙瘴氣我也沒跟她提。
至於梁茁,自打我回正清後,我就辭了酒吧的兼職,他好像還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個替補,我一直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ldo;你倆的腿不像是斷了的樣子……&rdo;我站起身打量了一圈何榛榛和梁茁,認認真真地說,&ldo;還是說你爸會接骨術,把你和梁茁的腿先打斷後接上了?&rdo;
許君延抿了抿唇,好像在強忍著笑。
&ldo;我跟他是出來幹正事,跟我爸請示了的。&rdo;何榛榛不悅地瞥了我一眼,&ldo;我們是來考察的。&rdo;
梁茁隨手拉開一把椅子,何榛榛一屁股坐了下去。
梁茁翻了個白眼,又拉開一把椅子,對著許君延嬉皮笑臉,&ldo;蹭個飯,行嗎?&rdo;
許君延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語氣卻是熟稔自然,&ldo;哪兒都有你!&rdo;
人多了,我只好又把服務員叫過來加了幾個菜。
期間,何榛榛一直嚷嚷著讓我點硬菜,我心領神會地點了乳鴿、燒鴨和牛腩,滿足了肉食動物的要求。
上了菜,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
我問何榛榛來考察什麼,何榛榛說他爸最近也在緊跟潮流,想容納百川集思廣益推出幾個新菜式,所以她出來打先鋒找幾個火爆的館子先考察考察各種菜式。
&ldo;他是幹什麼的?你保鏢?還是&l;護榛使者&r;?&rdo;我指了指正埋頭苦吃的梁茁。
帥哥外形這麼炫酷,只是吃相實在不雅,頭都快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