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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魂鞭雖然是對付邪祟的法器,但對於人來說也和普通的鞭子不同,白若行一鞭子下去,血立刻染上了衣服,暈開一片血漬,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盛榮沒說話,也沒閃身,依舊站在原地。除了被白若行抽破的那一塊染著鮮血,看不到一絲狼狽。
白若行討厭他永遠沒有表情的一張臉,可看到他肩上的血,終是沒有再出手,只冷冷的說:「今天的事要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就等著被火化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玄關的門被狠狠甩上,盛榮依舊站在原地,屋子裡還有殘留的草莓牛奶味兒。良久,他才收起白若行掉落在地上的打火機。
白若行忍著身上的疼出門,才十點多,華青市的太陽怎麼就這麼晃眼,白若行不自覺的皺皺眉,用軟體叫了輛車。
「小哥哥是去一品蘭亭嗎?」司機是個姑娘,說話的聲音很軟。
「嗯」白若行答應了聲,又向上拽了拽口罩。
姑娘是看著白若行的發色很酷,想搭訕。但見他心情不好,也沒有自討沒趣。
按理說白若行最該去他師兄那裡檢查一下,但現在走路都疼,還是決定去他那套公寓再躺會兒。
關上公寓的門,白若行挺直的腰板倏然軟了下來。他一手扶著門口的櫃子,一手扶著腰,喘了幾口粗氣才慢慢走回臥室。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臥室,讓他繃緊的神經鬆懈下來。
他剛剛表現的越是強勢,其實心裡越是沒底。雖然昨天晚上的事中間一段記不得了,但是前後的記憶還能拼湊的差不多。
想到自己是怎麼痴纏著那個人,又是怎麼意/亂/情/迷地一邊親吻他一邊說再來的,白若行就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他狠狠的捶了下床,震的某個部位抽搐著疼,也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活該!」
白若行一覺睡到下午,起身時覺得沒有那麼疼了,才撥了魏禾的電話。「師兄,你今天忙嗎?」
聽到白若行叫師兄,魏禾直覺是有事情。「我今天不坐診。」說完他接著問:「你嗓子怎麼啞成這樣了?」
沒回答他的話,白若行說了句「那我一會兒去你辦公室」,就掛了電話。
白若行公寓離魏禾的醫院不算遠,打車十分鐘的功夫。沒讓魏禾等多久,白若行敲門進來,他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沒說話。
想著他嗓子啞,魏禾倒了杯水,送到他手邊的時候愣了。
「你的資訊素?」魏禾問。
白若行沒說話,沉默的點了下頭。
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聯想到他師弟啞的不像樣的嗓子,昨晚上發生的事也能猜個大概。
白若行是個隱形的oga,魏禾從小就知道。
魏禾和白若行一樣都是孤兒,他們也都是師父養大的。兩個人之間沒有太多秘密,他見過白若行那張蓋著男性oga大紅戳的出生證。
正常的oga到十二歲的時候就會釋放自己的資訊素,隨之還會有發情期的跡象,不過這些他師弟都沒有。
師父作為道宗符咒的掌門人,認識的名醫不少,所有檢查做過來,只能定義為先天缺陷,好在他師弟自己不在意。
當初他學醫除了是對醫學感興趣,也少不了白若行的原因。
魏禾儘量平靜的說:「我這有藥不傷身體,你們昨天要是沒有」
白若行打斷師兄的話,「不用!」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魏禾也不多問。
很少見師弟這麼沉默,魏禾打趣說:「跟我過來做個體檢,看看我們家草莓牛奶味兒的oga」
魏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識趣兒的閉了嘴。白若行沒說話,但眼神中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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