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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你聽我說……”
他一直不想跟楚北航討論這個話題，但是今天聽到兩個小孩說的話，他擔心楚北航喜歡上別人，又抹不開面子，非要在他面前假裝還喜歡他。
沒必要。
“你在學校越來越受歡迎，還有這麼多學弟學妹喜歡你，或許……他們更加喜歡你，”莊亦程耐心道：“我不值得你浪費時間。”
“值不值得，是我說了算，”楚北航沉著臉道：“如果你勸我放棄你的，”
他抬頭，直視莊亦程，“你撫心自問，如果我愛上別人，跟別人在一起，跟對方做*，你願意嗎？你能接受嗎？如果可以，我現在立刻就接受對方的表白！”
他拿出手機，開啟上面的聊天記錄。
是其中一個學弟的表白。
莊亦程看著上面的對話。
只有那個學弟訴說對楚北航的喜歡。
楚北航還一個字的沒有回覆。
“莊亦程，你一定要逼我這樣嗎？”楚北航看著莊亦程，把選擇權交給他，“你來選擇吧？”
莊亦程不是楚北航，他的情緒很穩定。
他接過手機，息屏。
“抱歉，我不應該說這些話。”
他剛剛也不知道為什麼，頭腦一熱，說出這種話讓楚北航傷心。
“你……”
楚北航真的很痛恨莊亦程的溫柔。
明知道他多麼喜歡他，卻還是對他這麼溫柔。
就算他再無理取鬧，莊亦程都會一直包容他。
這個世界上，如果說有一個人可以無視他的壞脾氣，對他所有的任性包容。
那個人絕對是莊亦程。
那些所謂喜歡他的人，只是聽說他是狀元，籃球打得好，成績好，長得好。
可是那些人瞭解真正的他嗎？
陰晴不定，任性妄為，脾氣又臭，說話直接不中聽。
根本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樣。
只有莊亦程看過真正的他。
脆弱的，不堪的，任性的，自卑的。
楚北航雙手環抱著莊亦程，靠在對方胸前，“莊亦程，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我不趕你走，我錯了，別生氣，乖？”
莊亦程哄道。
楚北航勉強滿意了，“那……我還吃很多芋圓，不給兩個小屁孩吃。”
莊亦程失笑，“你怎麼連小孩子的食物都搶啊，”
接著他又道：“我多給你幾顆，行不行？”
他不會說那些什麼，你是大人，是哥哥，必須讓弟弟的話。
因為沒有生來就想做哥哥姐姐，想要去讓給自己的弟弟妹妹。
排位不能選擇，但是可以選擇讓不讓。
“我開玩笑的，”楚北航撇了撇嘴，“我才沒有那麼幼稚，這些吃多了，很容易蛀牙，”
他眨了眨眼俏皮道：“一會小沉跟小黎蛀牙去看牙醫哇哇哭，一定很有意思，”
莊亦程揉了揉楚北航的頭髮，“你呀，就知道欺負小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