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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瑤上學期提過,問清扯了個幌子含糊過去,也沒再惦記這回事,但是後來因為學校的活動,還是跟鄭少川認識了,鄭少川是學校青年志願者協會的副會長。學校很大,學生眾多,有時候同一個學院的人未必互相認識,但是參加的活動多了,可能全校每個學院都有認識的人。
兩人在觀眾席說悄悄話,事實上臺上的比賽極為激烈,最終鄭少川帶的隊以略微的優勢勝出。
比賽結束,散場前,佳瑤的電話響了,問她和問清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作為慶祝。
問清沒意見,佳瑤自然滿口答應。
所謂吃飯,應該是叫聚餐,包括法學院的學生和兩個校辯論隊的同學,還有鄭少川的朋友,外校的。
第一場在餐廳,十幾個人分了兩桌,聚到一起,有些人互相併不認識。鄭少川很善於控場,就算不認識,經他說道介紹,一頓飯吃下來也認識了。問清不認識她旁邊的一對男女,但沒過幾分鐘就熟了,兩人都是a大大二的學生,女生叫許倩,學經濟,男生叫白彥,學醫。
互相介紹,白彥聽到她的名字便說:「問清?巧了,我們班有同學跟你重名百分之八十,不過她叫溫青青。」
「跟學霸撞名,我很榮幸。」她一句話把幾個人都逗笑了。笑過之後,鄭少川走到白彥背後:「笑什麼呢?」
「就是這姑娘嗎?」白彥端起面前的杯子,跟鄭少川碰了一下,「原來你喜歡這個型的?還挺甜。」
鄭少川踹了他一腳:「猥瑣。」
白彥差點沒把酒潑過去,好氣又好笑的說:「踢你爹幹什麼?你想哪兒去了,垃圾!淫者見淫!」他指的是問清的長相,鬼知道鄭少川心裡想的什麼。
問清渾然不覺別人在議論自己,時不時和同桌的人說幾句話,再吃一口菜。桌上有道辣子雞,太辣,其他人稍微嘗了一下就沒敢再吃。因為離得近,問清時不時挾一塊。
許倩跟她說話:「你不怕辣嗎?」
她抿了抿唇,有點疑惑:「辣嗎?」
「我是看你一口接一口的吃,我也吃了一塊,給我辣哭了。」許倩說著就覺得好玩,轉而問到,「你哪兒人?」
「慶南,我和佳瑤都是。」
「我室友也慶南的,我就說巧了麼。」白彥插話過來,順便給許倩挾了一塊清淡的菜。「廖時敘,認識嗎?哈哈,應該不認識,一個市那麼多人。」
「真的假的,白彥學長跟廖時敘是室友?我就說嘛,你們都是a大大二,都學醫,剛剛我怎麼沒想到。」佳瑤差點就要說這個世界太小了。「廖時敘以前是我們班的,整天也不怎麼說話,還愛打遊戲,然後高二竟然考你們a大去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有人說話,問清就不打岔,抱著杯子小口喝水。
「他高中還老生病,風一吹就要倒的那種,老讓問清背書包。還好學醫了,大概是看自己那病秧子的樣兒,不學醫救不活。」
聽佳瑤回憶過往,再調侃廖時敘幾句,問清就覺得很好玩,高中的時候,同學之間沒少打趣廖時敘那個病怏怏的身子骨。不過旁邊都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她笑得挺收斂,不是哈哈哈地沒個正形。
鄭少川也跟聽笑話一樣,聽佳瑤講些高中趣事,而白彥開始審慎地打量問清。她眼角餘光掃到什麼,扭頭看向白彥,微微笑著點了下頭。
問清沒去過a大幾次,大多數時候都是廖時敘來找她,她並不認識他的同學。
一旦知道眼前這個跟廖時敘是同班同學也是室友之後,問清有些不自在。本來聚餐之後還有第二場,問清說胃不太舒服,就打算脫身。
佳瑤想跟著去玩,但問清既然不舒服,她自然是要陪著的。
跟各位同學道了個別,問清和佳瑤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