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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戶宅子,也不知南侯近些年在朝堂貪了多少銀錢?”
墨成玉登時神色一變,收起了所有的笑臉,像是警告一般:“小娘子,在這京都城裡,無知是一種福氣,若是知道得多了,不小心召來殺身之禍,可不能怪命短!”
“世子倒是怪會嚇人的。”洛笙終於抬眼看他,“別說我知道多少,便是今日在這兒把你殺了,也照樣有本事讓人查不到我頭上。”
她說得輕鬆,嘴角上揚,彷彿手上沾滿了鮮血,不在乎多一個還是少一個。
那邊亂羽終於回過神來,心下恍然。
洛笙本就是因著殺伐果斷才在仙門站穩腳跟。
怎麼見她平和些就把這事忘了呢?
墨成玉細細觀察她面上神色,依稀判斷出不是假話,一時卻不敢輕舉妄動了。
他身處京都,對修士只是略有耳聞,深知他們置生死於事外——就連張大將軍家那個獨子,去了仙山幾年也會說什麼“人命是輕”的狗屁話了。
眼前這個,看上去倒真不像好惹的。
雙方暗中較勁,在外人看來便像是僵持不下。
亂羽輕嘆一聲,正準備過去,忽聽得一個聲音。
“多日不見,南侯世子別來無恙?”
聽來未脫青澀,尋聲所見也不過一個二九少年。
這少年面容俊秀,一身青衫卻也能顯得華貴。
洛笙未探明來者意圖,一時不敢鬆懈。
墨成玉看清來人,冷笑一聲:“喲!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西侯凌家的世子!”
少年垂眸:“墨世子,前些日子城郊出現魔物,太子遇襲,君主大怒……墨世子還是本分些好,免得被人摻上一本,惹得整個侯府不痛快。”
墨成玉反駁:“太子遇襲與我南侯府何干?”
少年提醒一句,不失禮貌:“朝堂之上無需真相。”
墨成玉這下終於明白話裡的含義,給身旁的家丁使了個眼色。
那家丁也是有眼力見的,上前一步道:“公子,侯爺可說了今晚要查您功課的,不如咱們先回去溫習?”
墨成玉佯怒訓他幾句,帶著南侯府一干人等很快便悉數離開。
洛笙不屑地撇撇嘴,轉身要走,卻被那女孩拉住了衣角。
她平日裡是不喜歡與人觸碰的,下意識冷著臉去看她。
女孩又是一驚,連忙鬆了手,低著頭輕聲道:“多謝姑娘搭救……”
洛笙不甚在意,擺了擺手:“無妨。”
她抬腳要走,餘光卻瞟到亂羽終於捨得離開座位走了過來,一時眼裡只有那踩著月光走來的少俠。
身旁爺倆又去向那西侯世子道謝,被少年招人安置去了另一個望月臺。
亂羽剛剛站定,把視線從洛笙移向西侯家的少爺。
不料西侯世子先一步朝他作了個揖:“齊師兄。”
亂羽愣了一愣,才想起這位是他為數不多的同門。
“凌師弟,”他回了一個揖禮,“想來這望月樓菜品果真不俗,半晌便遇著兩位世子。”
“師兄說笑,”凌世子態度恭敬,“表哥歸家,擺一桌為他接風。”
他說著指了指身後一處。
亂羽順著方向看過去,冷不防瞧見一個冷麵少爺,笑道:“張大將軍今日備了一桌子好菜,你卻把小將軍拐到這兒來了?”
西侯世子一愣:“是今日回來的?我原以為歸期是昨日,想著不與舅舅搶人……”
亂羽見他自責,寬慰幾句:“你們表兄弟感情好,將軍應當不會怪罪,他養著傷,飲食也該清淡些。”
西侯世子只是點了點頭,又朝洛笙拱了拱手。
他瞧出兩人一路,便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