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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哪兒?」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王定安。「裴老師現在想跑?似乎有點晚了。」他故意學著洛丘河喊我裴老師,卻將這三個字咬得曖昧。
但他收的很及時,一下就恢復了正常的語氣,「怕你們餓,先給你們上點前菜。」
他招呼服務生給我們上了一堆,他這鋪張浪費的性子我看是改不了了。連洛丘河都說,這是吃前菜就能吃撐的節奏。
他走到我邊上蹲下,拿起叉遞給我,「先吃。我下去跟他們說一聲。」
「嗯?說什麼?」
他賊兮兮地一彎眼,「說他們要是再這麼明目張膽地拍,我好不容易請來的心上人就要被他們嚇跑了。」
我差點沒把叉子咬斷。
他看著我笑出聲,起身時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在我腦袋上輕摁了一下,「輕點咬,別把牙崩斷了。」
「……」我覺得,我大概也就在洛丘河面前還有點威嚴,當然,那還是因為有陸召這層關係在。
無端被我怒視了一眼的洛丘河頂著他那張無辜臉看著我,滿眼寫著問號。
「沒事,吃你的。」
說是給洛丘河補過生日,我這個豬腦子卻連生日蛋糕都沒給他準備。還是王定安比我更細心一些,提前準備了一份。生日自然少不了點蠟燭、許願、生日歌這一套流程。
洛丘河自己嘴上說著不要,點蠟燭的手卻是沒停。見我笑了,他不好意思地撓著耳朵跟著傻笑。
其實洛丘河不工作的時候,就是一個性格還挺開朗的大男孩。二十六歲的年紀,有了一定的社會閱歷,不再是心思單純的學生,卻又沒完全擺脫身上的孩子氣。
總是會不經意地露出一點端倪。
他和王定安很像,和曾經的我也很像。
但陸召,卻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同。我認識他的時候,他也不過二十三,心思卻沉得像海,任誰都捉摸不透。他很少說話也很少笑。把自己藏得極深。
就如同他人生活著的這二十三年,沒有什麼值得他快樂高興的。
「祝你生日快樂」王定安起頭唱起了生日歌,他聲音不沉,是清朗的音色,唱起來歌尤為好聽。而我跑調嚴重,只敢動著嘴皮特別小聲地附和。
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樓下的食客們應是注意到了我們這兒的動靜,也跟著唱了起來。
讓洛丘河好一番感動。
「行了啊。」我制止他,「從剛才你就開始感動,這都發多少條朋友圈了?」
「裴老師,好幾年沒人陪我過生日了。」他委委屈屈地說,「我激動。」
「行,你激動。是誰之前說過不過無所謂?」
他訕訕閉上了嘴。
我們走前王定安讓我們在門口等他下,我話音剛落,他左手拿著根薄毯,右手提著打包盒走了過來。他把打包盒給了我,自己則蹲下來為我蓋毯子,「晚上你就吃了兩口,怕你餓,給你打包了一份。」
洛丘河在這種時刻總是很有「眼力見」地溜得特別快,丟下一句「我去開車來」就跑沒了影。
「定安。」我攔了攔王定安的手,看向他。
他短蹙了下眉道:「知道你要說什麼。無非就是些拒絕我的話。但你也應該知道,我聽不進去的。」
我深深嘆了口氣,「定安……」
「我也沒越界,也沒過線。」從王定安地語氣裡,我能輕易地聽出一些小心翼翼和委屈,「就算是朋友相處,都或許比我更近一步。我已經在剋制我自己了。」
可我深知,感情這種東西,一旦給了希望就會攥在手裡不肯放,等到最後要抽離的時候,卻是痛苦得讓人把心都搗爛了。
拖得越久,越是難以放開。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