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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不舒服?」她走過來,又是摸額頭又是噓寒問暖的,證明秦深想這樣一個藉口實在不夠明智,生怕鞋子被他媽看到,後退兩步,快速地把鞋子從衣櫃另一邊的門塞進去。
洛箏在衣櫃裡悄悄扭了扭脖子,一整晚保持著一個半坐半躺的姿勢,其他地方還好,脖子明顯有些痠痛。
她聽著秦深在外面對著他媽扯謊,說昨天回來吹了冷風,有點感冒,不過吃點藥,休息一下就行。
兩母子你一句我一句,說著說著就出去找感冒藥,洛箏提著的心終於得以放下,在衣櫃裡翻了個身,打算再眯了一會兒。往日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總是難以入眠,或者睡著後頻繁醒來,卻沒想到在不算寬敞的衣櫃裡竟然睡了個好覺,她都有點捨不得這種感覺。
好一會兒,秦深進來,順手把臥室的門反鎖,到衣櫃前拉開門,發現洛箏又睡過去了,整個人側起身,一手擋著額頭,一手揣在懷裡,像個嬰兒一樣蜷著,身上蓋著她隨手從衣架上扯下來的一件棉衣。
頭頂掛著秦深的衣服,過長的衣擺把洛箏的頭髮頂起來,秦深把大衣往旁邊推了一些,倚著衣櫃坐下,偏著頭看了她一會兒,她的唇色很淡,睡著的時候唇瓣微微抿著。
秦深將手試探著把她唇邊的一縷頭髮小心地往旁邊理過去,便不敢再有其他的動作。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把她放到心上了,可是除了她,他記掛的人裡好像再沒有其他女孩子。
洛箏這個回籠覺一口氣睡到晌午,睡得太久,腦仁兒都變重了。她從衣櫃裡爬出來的時候,秦深正在房間的書桌前學習。
她腳上只有襪子,沒有鞋。半天在睡的地方找到一隻運動鞋,另一隻是秦深遞給她的。
「我爸媽已經出去了。」
「哦。」她拿過鞋子,沒立刻往腳上套,穿著襪子往外走。
秦深跟出去:「吃了早飯再走吧。」
「不用,洗把臉就行。」她拎著運動鞋往門口走,找到昨晚她穿過的拖鞋,「這是你的嗎?」
「不是,不常穿,有客人來的話會用一下。」
「哦。」她又打了個呵欠。看來她昨晚胡亂抓了一雙,並沒拿錯鞋。
穿了拖鞋去洗手間匆匆洗漱了一下,等她出來,秦深把早餐端到桌上。
「你昨晚也喝酒了,還是吃點早飯,免得胃不舒服。」
她揚眉:「你胃不舒服?」
他愣了一下:「那倒沒有。」
洛箏急著走,是怕他爸媽跟昨晚一樣,突然回來。不過,現在應該不會那麼巧。想了想,便坐到桌前。
早點是粥和雞蛋,還有幾樣小菜。
「你不吃?」早餐只有一份。
「我吃過了,給你留的。」
她點點頭,低頭喝了一口粥,然後一邊剝雞蛋一邊說:「以後你別喝酒,誰勸你都別喝,知道嗎?」
秦深對昨晚的事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包括保安把他揹回家。至於後面還有什麼,他就不太記得了。
洛箏這麼說,他眉眼微動,下意識地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說了什麼不應該的話。
他爸因為工作原因,經常喝酒,醉酒後便跟平時的穩重差了很多,會說胡話,甚至會又唱又跳。
他以往沒有醉酒經歷,不知道自己醉後是什麼樣子。
洛箏咬著水煮蛋,沒看他。
他一手扶住額,試探地問:「為什麼?」
「酒量差啊。」她覷了他一眼,眼裡有狡黠的笑意,「還說胡話,記得麼?」
他眉毛不易察覺地微揚,努力掩飾心虛:「哦,是嗎?我說什麼了?」
「我是一隻毛毛蟲啊毛毛蟲,」她隨便拈了首兒歌過來,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