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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狗日的……”
“秀雲!”
林宜知制止了於秀雲的驚呼。
“林醫生。”於秀雲放在鍾禾苗腿上的手在抖。
林宜知小心翼翼地掰開私處,於秀雲倒吸了一口涼氣,沒忍住又罵了一聲“艹!”
“大夫,我女兒怎麼了?”李棗花擔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於秀雲看了眼在認真給鍾禾苗處理傷處的林宜知,剛要說什麼便聽到林宜知道:“在上藥,你們在外面等等。”
說完,林宜知又對於秀雲道:“去叫惠嬸兒。”
於秀雲也沒問為什麼,顫抖著深呼吸一口氣,放下手裡的東西,掀開簾子走出去騎著腳踏車就走了。
陪李棗花一起來的人已經走了,只留下李棗花一個人在外面等的惴惴不安。
簾子內只有林宜知和鍾禾苗的時候,她才擰著眉頭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
她將鍾禾苗身上其它傷口都處理了,私處暫時沒有碰。
她本來想報警的,但是這邊的公安局暫時沒有女同志,王惠的身份特殊,可以暫時充當個證人。
鍾禾苗今年不過九歲而已,身上不應該有這種傷,她身邊的所有人男人都值得懷疑,所以林宜知沒有貿然把這件事告訴李棗花。
她有些摸不準李棗花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
等王惠來的時候林宜知也不能什麼都不做,她將手指抿到鍾禾苗的唇邊,見她還有意識地吞嚥靈泉才稍稍放了心。
於秀雲騎著腳踏車帶著王惠來的很快,除了她還有家屬院鍾政委的媳婦兒。
兩人來了之後也沒看坐在旁邊的李棗花,叫了一聲林宜知後便進了簾子裡,李棗花的心懸了起來。
王惠和鍾嬸子在看到鍾禾苗身上的傷後,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臉色還是唰的一下陰沉了下來。
“知道這是誰幹的嗎?”
即便這孩子不是他們家屬院的,但是這種事情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林宜知搖頭低聲道:“麻煩嬸子們做個見證。”
“這種事兒得報警!”王惠沉著臉小聲道。
鍾嬸子則是搖頭,“報警孩子名聲就毀了。”
兩人爭執不下,林宜知小聲道:“嬸子們先做個見證,等孩子醒了,我問問孩子和她媽媽的意見。”
兩人深呼吸一口氣,也不耽擱林宜知治療,轉身出了簾子。
李棗花看著臉色陰沉的兩人有心想要詢問些什麼,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是我女兒出了什麼事兒嗎?”
此時衛生所裡只有她們這群女同志,王惠和鍾嬸子想了想剛準備開口,林宜知便把簾子開啟了。
李棗花也不顧王惠兩人要說什麼了,她見林宜知將簾子拉開,立即起身來到自己女兒病床邊。
她小聲地呼喚著自己女兒的名字,見自己女兒還沒有清醒又擔心地看向林宜知道:“林醫生,我女兒沒事兒吧?她還能不能活啊?”
“她需要在衛生所觀察幾天,你們現在是住哪兒?”
如果林宜知沒記錯的話,當初在火車上的時候她聽鍾禾苗說,她媽媽是帶著她和妹妹跑到東北來找她爸爸的。
但是這次和李棗花一起過來的男人,好像並不是李棗花的丈夫。
“我,我們暫時住在李家屯兒。”
“那也不是很遠,禾苗的妹妹自己在家嗎?”
李棗花搖搖頭道:“我把她放到隔壁鄰居那裡了。”
“孩子們的爸爸不在家嗎?”
提起自己的丈夫李棗花臉上多了不少笑容,“我男人出息,在縣裡的廠子裡幹活,平常他住宿舍,我們住屯兒裡,他放假的時候才回家。”
林宜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