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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秀雲帶著家屬院的人趕到的時候,林宜知已經將陳大鵬的傷口都處理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力氣實在是拖不動陳大鵬這個高壯的大男人,說不定連腿上的傷都能一塊給他包紮好,而不是隻簡單消消毒就完事兒了。
跟著於秀雲來救人的是小馬和林宜知的鄰居趙團長以及他兒子趙向北,還有一個男人林宜知不認識,不過應該都是家屬院的人。
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少年一起將陷阱裡的陳大鵬搬上來,順帶著將他的傢伙事兒和獵到的野豬和野雞一起撿了上來。
“謝謝,真的謝謝同志們!”
被拉上來的陳大鵬雖然因為失血有點多臉色很不好看,但是卻一直在向幫忙的趙團長等人道謝。
林宜知拿著草藥處理陳大鵬的腿傷,陳大鵬帶著哽咽聲道:“林醫生,真的謝謝你!”
“這頭野豬和這兩隻野雞就當做是我陳大鵬送給同志們的謝禮,同志……”
“你們幹嘛呢!”
陳大鵬感謝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急火火的聲音從趙向北他們的身後傳來。
“你們在我家的陷阱這兒幹什麼呢!”
男人急吼吼地衝上前,在看到旁邊的野豬後兩眼亮得嚇人。
“放下!”男人指著陳大鵬和小馬,“好啊,我們你們一群人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原來是在偷我們家的野豬!”
“你放屁!”
陳大鵬聽到男人惡人先告狀的話,氣得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暈。
“這野豬是我自己打的,你不信看看上面的槍眼子!”
陳大鵬指著男人就是一頓輸出:“你他孃的到底知不知道規矩,做陷阱要留記號做警示,你他孃的啥也沒留,是準備殺野豬還是殺人!”
殺人兩個字落下,讓原本還氣焰囂張的男人瞬間嚥了一下口水。
他剛要張嘴,陳大鵬便道:“你是哪個大隊哪個屯兒的!他孃的老子要是廢了就搬你家去,讓你孃的養著老子下半輩子!不信咱們就試試看!”
“你,你……”男人被陳大鵬的蠻橫氣的結巴。
“同志,這陷阱如果是你挖的,你又確實沒有留記號的話,這確實是你的責任。”趙團長在一旁道。
於秀雲更是說道:“可不是,我們剛才還想去找是誰挖的陷阱呢,沒想到你自己就蹦出來了!”
“誰,誰說我沒有留記號,我,我……”
男人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自己的陷阱,想做什麼小動作的時候小馬笑道:“剛才我們都看過了,什麼記號都沒有。”
那人依舊狡辯,“說不定是他把記號抹了故意冤枉我,我……”
“啥也別說了,咱們公安局見,你做這陰損事兒,看老子找不找兄弟們砸了你家的鍋就對了!”
“你憑啥砸我家的鍋,我,我……”男人看著陳大鵬血呼啦的樣子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我剛才看錯了,這陷阱不是我的!”
說罷男人就想跑,結果還沒跑兩步就被一旁的趙向北絆了一跤摔了個大馬趴,接著又反鎖他的胳膊將他按在了地上。
“下山!”
陳大鵬被趙團長背在身上,小馬見林宜知又是揹著草藥又是拎著獐子,趕忙上前道:“嫂子我來!”
“不……”
林宜知還沒說完呢,她手裡大概有四十斤左右的獐子被趙向北接了過去,後背上的揹簍被小馬拿了過去,轉眼她只剩下腰間的鐮刀和胸前的弓弩。
“喝!”林宜知不認識的那個男人看著趙向北手裡的獐子驚訝道:“這竟然是被一箭貫穿了腦袋死的。”
“誰的準頭這麼好?”
趴在趙團長身上昏昏欲睡的陳大鵬在聽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