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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無憂只想說,他還沒吃過季清婉親手做的飯……
暮遙先前沒見過她,不由有幾分警惕,冷聲說道:「我好歹也是他的師妹,我來給他做飯就好了,這裡不關你的事。」
「你是他師妹?你們又不是同一個門派,亂叫什麼?照你這麼說,我還是他老婆呢?」季清婉故作驚訝的微微睜圓了雙眼。
「你!」
應雲醉一隻手撐著下巴,搖頭嘖嘖感慨道:「哎,此時此刻,我多麼想體會一下言道士的煩惱,真是幸福的煩惱。小顧,你說現在的姑娘是不是都喜歡木頭疙瘩?」
木頭疙瘩?
顧沉殊很是認真的忖度了片晌,其實這個詞形容肖桃玉也是極其合適的,性情剛直如弦,熱血又倔強,是個撞破南牆也不回頭的小姑娘。他低頭一笑:「或許是吧。」
凌雲木一直陰沉著臉,看上去氣勢凌人而冰冷,滿心煩悶似的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往肚子裡灌,烈酒穿腸,他渾然不以為意。
這位師兄的實力十分強悍,稟賦又極佳,平日斬妖除魔他也沖在最前,帶領斬妖隊百戰百勝,這樣的人,不應當如此愁苦才是,今日也不知這是怎麼了……竟然對自己的消極情緒都不加掩飾了。
不過他們都不願多說,肖桃玉很有眼力見兒的沒有多問。
她惶惶不安,眼神忽閃,卻將滿腹心事強行壓住。
直覺告訴肖桃玉,秉玉仙山最近出事了。
可是她身為一個撞裂了本門禁制屏障的罪人,闖下了彌天大禍,哪怕是在同門面前都難以抬頭,更別提回山面見師尊了……
肖桃玉心猿意馬,她自小在師尊面前都表現得很好,還是頭一遭犯下這檔子大事,不由難以承受。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探向了那一壺烈酒,卻被人輕輕握住了手腕,一抬眼,便對上了顧沉殊擔憂的目光。
「桃玉,今夜我陪你去巡邏,有什麼心事,就和我慢慢說,好嗎?」
他的目光太誠摯,聲音也太溫柔,肖桃玉一見他,那些烏七八糟的情緒就凝滯不動了,她不由自主的放鬆了下來,緩緩頷首。
清平城長夜漫漫,似乎永遠也沒有破曉之時,有時候,甚至可以一連黑上好幾天,也不見白晝。
今夜似乎格外漫長。
「周景生,你去哪?」身負雙劍的肖桃玉正好在二樓見到了他,那長安小少爺推門出來,面上表情不甚自然。
這天資平平的傻子是個什麼心性,肖桃玉與他相識幾年,還會不瞭解?他平時心比海寬,深更半夜之時必去會了周公,哪會滿面憂色的出門?
「啊,桃玉!」周景生明顯讓她嚇得激靈了一下,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他連連拍著胸口,無奈的拖長音道,「你走路能不能出點聲?嚇死我了,大半夜一身白衣的。」
「你不也是白衣?」
「哦,對對,秉玉仙山全是白衣,我忘了這回子事兒了!」周景生心虛的撓了撓頭,他餘光瞥見了慢慢走上二樓的顧沉殊,作了個揖。
「今夜由我和顧公子前去守夜,會在清平城裡巡邏一圈,你記得告訴暮遙與凌雲木,夜半子時,鬼門大開,切莫出門。你們剛到清平城,沒有應對此地鬼祟的經驗。」肖桃玉似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仙鶴流雲帶裡夾著幾張不同功能的符咒,鎮妖鈴也懸在腰間,「你也是,除了起夜,別瞎跑。」
周景生笑開了:「嘿喲喂,我知道了,真是比我娘還操心。」
「那個……」肖桃玉忽然垂下了眼眸,話音猶疑,似是不知從何開口似的。
吞吞吐吐含混不清的,這可不是她的性格,周景生不由好奇的撐著門框問道:「什麼事兒能讓你猶猶豫豫的?說唄!」
「白露最近怎麼樣?」肖桃玉的拳不由自主攥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