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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顏術了。他很快就叫人去召見了顏術。顏術自然是在家的,他也是半夢半醒間,得知這件事自然也是被嚇一跳,“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漏夜出了城?”
見不是顏術,顏恆一時發了愣。他卻也很快就想到了,佩佩。
話說佩佩在顏家的地位是非同反響的,也不是因著她縣主的身份,而是人人都寵著她依著她。名刺這樣的事兒,她不過隨嘴一提,隔天顏恆就著人送了過去。畢竟女孩子嘛,若似乎要出門什麼的要自己的名帖到底是不太好。
他不便直接去找佩佩,於是就去了三房叫弟弟去看看。果不其然,佩佩不見了。
關鍵如趙氏所說,佩佩留下來說的白芷也是個傻的,見天還早就回了屋子去睡了。也叫守著的小丫鬟們都回去休息。畢竟如意居內佩佩出門了,她們便不必帶著了。趙氏看到黑漆漆空蕩蕩的屋子的時候差點嚇的暈過去。
這樣的事兒自然是很快整個顏家都傳遍了,連顏老夫人和顏閣老都驚醒了。他們大驚失色說小孫女兒怎麼會不見了,莫不是給歹徒截走了。結果拉了小丫頭出來問,結果是說佩佩自己出門的,說是去上香了。吩咐天亮了才和夫人說。
本就整個顏府都驚動了,便人人都聚到了秫香館了。卻看不見顏杉。顏老夫人是懶得理這樣的事兒的,愛來不來。偏偏今日的顏閣老多問了一句,“杉兒呢?”
顏忱的汗就滴了下來。他本有千萬種說法,可是這個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結結巴巴的半天也沒話說,顏閣老便覺得不對勁,發了火才問出來。顏杉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顏忱甚至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他當時就跪下了,“杉兒說……他說他願意去戰場上拼一個前程。說……自己去永寧了。”其實他還有很多沒說,其中包括顏杉說,“佩佩說的有理,我是顏家的人,即便是監軍也不敢隨意給我臉子看。我還是佩佩的堂兄,就是太子殿下怕是多看重我幾分。左右能安保自己無恙去拼一個前程回來何樂而不為?更何況,兒子讀書的能力父親母親不是不知道,怕是此次秋圍也並不能有一個好成績。祖母不喜我,自然不會許我捐官。既如此,不如用顏家的名聲為我做些事,左右我也不會辱沒了顏家……”
顏忱真是嚇得心跳都停了。這樣的事兒,被發現了那杉兒是要移出顏家的族譜的。他卻一時沒想到顏老夫人是發了火要把他們分出去了。
最後這件事也就這樣拍了下來,只不過把事情挪到了等顏杉回來之後。這也是顏忱痛哭流涕的乞求之後求來的。
這日是距離這件事過去半個月了。皇后娘娘召見佩佩。
她自然是知道了太子連奪回三城,斬殺軍隊裡的奸細這樣的事。也不用說太子受傷之後有老天保佑沒大礙的事兒了。
她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她們的反應,只是自己關在房裡唸了好幾串的佛號。無論如何,無論是怎樣,太子平安就好。苦涯也並沒有被查出什麼,自然就放了回去。而那個遺音,倒是被查到一些東西。
就攤在她的桌上,她倒是看了一會兒。說是富庶人家的兒子,不過遇見土匪,一家幾十口都喪了命。只留了他一人下來。而那日在她袖子上的發光的粉是一種追蹤粉,有一種粉蝶是會追著這種粉的。他捱了不少刑罰,到底也沒能說什麼出來。佩佩覺得無趣的很,便也叫人放了。只這件事顏恆事後倒是發了火,他是認為沒東西吐出來才是有問題,佩佩不該輕易的就把人給放走了。
佩佩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突然馬車一停,她身邊的水蓼還有沈攸寧送的婢女連忙護住她的身子,她咳了一聲,外頭的車伕就回道,“姑娘……道堵住了。”
堵住了?水蓼掀了一小半的簾子往外看,便一眼就放下了簾子,“姑娘,是白家姑娘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