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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公孫盈跳脫喜動,使山河流雲劍。若是雙劍合璧,則天下少有人能與之相敵。
斷九聞得這兩位前來,卻是面露疑色,正待開口相問,便聽莫禾急道:“咱們還是快些進去吧,再過半個時辰,儀典便要開始了,去晚了可就糟了。”言畢,便向兩人作禮相請,斷九見此,只得將心中想問之事憋了回去,於前快步入內,兩人也復隨於其後。
三人方至千真琴坊後院,便聽得軒主朗笑之聲於廳內傳來,三人隨即快步進得廳內。
司輕月只見廳內各席之上都坐滿了人,還未待看清都是何人,便聽得大師兄和莫禾於一旁單膝跪地禮道:“拜見太師父(軒主)。”司輕月連忙收神,隨之單膝跪下問禮。
軒主見三人前來,便向著身旁位於次席的兩人笑道:“正說著呢,這就來了,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兒斷九和我家中唯一的晚輩弟子司輕月了。”
言畢,轉首看著三人笑道:“都起來吧,莫禾,你先去前面招呼吧。”莫禾聞言,便即又復一禮辭之,退了出去。
兩人聞言,謝過起身,又聽得軒主淺笑道:“這兩位是七秀坊公孫坊主,阿九,輕月,快上前見禮。”
司輕月聞得兩人竟是名動江湖的公孫大娘,還正自打量著席上兩人,斷九便先上前一步,向著兩人抱拳一禮恭敬道:“長歌軒斷九,見過兩位坊主。”
司輕月見這席上兩人猶如雙生,那相貌竟是生得一模一樣,可所顯氣質卻是截然不同,一人所著紅衣略淡,近似粉紅,神態之間盡顯溫婉柔色,而另一人則略深一些,近似桃紅,神態之間卻是盡顯跳脫媚意。
兩人妍顏之間,雖已不復少女春色,但面上略施粉黛,看上去也不過初為人婦之年。司輕月打量著二人,心中甚為驚歎,這兩人看上去最多而立,怎麼就是能與軒主並肩的武林泰斗了。
軒主見司輕月聞而不應,卻直直盯著身旁貴客,頓時冷聲喝道:“輕月,還不快來見過兩位坊主。”斷九見軒主隱是動怒,連忙伸手一拉司輕月衣袖,司輕月這才回過神來,慌忙上前抱拳一禮道:“長歌軒司輕月,見過兩位坊主。”
軒主見司輕月這般渾渾噩噩,心中頓時大怒,若非念及有外人在場,恨不得將手中茶盞擲於司輕月頭頂盼能將其砸醒。當下,也只得冷麵斥責道:“輕月,你這是怎麼回事,為何這般恍惚?”
司輕月聞聲,卻像是未聽出軒主言語間的不滿,向著軒主拱手笑應道:“弟子初次得見兩位前輩尊顏,只覺兩位前輩容貌實在太過年輕,比傳聞中的更顯絕倫秀美,心中說不出驚歎,一時竟是有些失神,還望軒主見諒。”
軒主聞得司輕月這般輕佻之言,再是難掩心中怒氣,頓時大喝道:“放肆,在兩位坊主面前,你怎敢說出如此輕浮之語,真是枉顧君子之道,我怎麼教出了你這樣的弟子。”
司輕月自小便在軒中生活,十八年來,從未出過揚州境內,更未見過別派宗主,故而也如往日見到軒中長老一般隨意,言辭讚美之間,並無半點猥褻之意,只不過是少年心性。不曾想,卻被軒主這般痛罵,心中甚是委屈不解。當即也不應聲,默默低頭掩面,立於廳中。
軒主見司輕月竟還面露不滿,也不出言賠罪,心下氣急,瞬時便將手中茶盞向著司輕月擲將過去,司輕月眼見茶盞向著自己飛將過來,心中一橫,竟也不躲閃,仍自站定不動。
斷九於一旁見茶盞眼看便要砸向師弟的額頭,情急之下,便抬手擋下了茶盞,其右手頓時被瓷片劃破,片刻便將那素白的衣袖染得鮮紅。
司輕月見大師兄為自己擋下茶盞,血流不止,頓時大急,也顧不得與軒主置氣,便即上前握住斷九的手,想要幫他將血止住,斷九卻是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不過是劃破了而已,你待會還要參試,先去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