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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輕月被李白拍打頭頂,卻也不理他,仍自顧自的淘食,復又聞得李白有好酒,當即雙眼發亮,一把奪過李白手中之酒,諂笑著說道:“師父快坐,徒兒這就給您滿上。”

言畢,便一掌拍開封土,抬起酒罈自顧豪飲起來,李白見狀大急道:“臭小子,你慢點兒,好歹給為師留上一口呀。”

司輕月聞言,也不理睬,一口氣飲得半壇方畢,只覺得此酒入口極是清冽,酒漿順著咽喉滑入腹中,全身頓感一股冰涼寒勁,竟是將體內之毒所引灼燥之氣都壓得盡散,寒勁過後,卻又於腹中升騰起陣陣暖意,好不舒服。

司輕月飲的舒爽暢快,頓時便將先前於天琴殿中所受委屈拋得一乾二淨,心裡說不出的快意,放下酒罈,大嘆得一聲好酒後,方才看見抱臂坐於一旁的李白,此時正一臉寒意的盯著他。

見李白面露寒意,司輕月也不心急,一臉賠笑地將壇中之酒倒於杯中,遞於李白,笑道:“師父,您請,這酒,徒兒替您嘗過了,沒毒。”

李白聞得這痞賴之語,也是無可奈何,接過司輕月手中酒杯,冷哼一聲,便即一口飲盡。

司輕月見師父飲酒,便知李白心中不忍責怪於他,為李白又滿得一杯,便即嬉笑道:“師父,這酒是真不錯,不過,只怕不是松老送與您的吧,您這次又是怎麼誆騙的他,快與徒兒說說,改明兒我也去弄上兩壇來孝敬您如何?”

李白聞言,頓時氣結,怒吼道:“放屁,為師什麼時候誆騙過他人?”司輕月聞言,面露戲謔之色,也不應聲,心下暗想,只怕那月室之中半數的美酒都是您從松老那騙來的吧。

李白見司輕月如此神色,也知他心中所想,便即儼然道:“為師為師確是偶爾從松老兒那得過些酒,但這冰惑寒心,可是為師特地為了你託周師兄從那極北之地重金購來的。”

司輕月聞言不解,疑道:“為我?”李白又飲一口,緩緩說道:“你方才飲酒後是否有感體內灼氣頓消,昨日毒發後引起的鬱積之氣盡散,身子舒爽了不少啊?”

司輕月聞言,急忙點了點頭,李白又道:“此酒酒性極為陰寒,可抑制你體內毒發之時所受噬體之痛,今後,每次運氣抑毒之際,先飲得一杯,加之寒玉床相佐,想必也能讓你所受之痛大大減輕,更有助於你內力修為的精進。”

司輕月聞得此酒乃是師父為已而尋,更聽師父提及寒玉床,念起師父當年為了自己這噬體之痛,不辭辛勞,去往北境冰川之中,踏雪苦尋,在冰雪苦寒之地尋了一年多,才掘得這一方寒玉床助己療毒,頓時鼻尖一酸,便欲流淚。

念及師父待己恩重,司輕月作勢便要跪下言謝,李白卻一把將其扶起,淡淡說道:“行了,你我師徒之間,不必多作矯情,此酒唯有你破境忘弦後,方能飲用,昨夜司兄護你破境後,便趕來告知我此事,故而,今後毒發之時,切莫忘了先飲此酒,再行運息抑毒。”

司輕月起身後,抬手揉了揉微紅的雙眼,便向著李白正色一禮應道:“是,師父。”

忽然想起韓非池方才匆匆離島之事,便即向李白問道:“師父,方才登島時遇見師兄了,見他行色匆忙,也未及與我多言幾句便走了,可是有事?”

李白聞言,轉身看著欄外湖色,沉默片刻,方才嘆道:“近年來,天道閣之事,我已漸漸不再過問,皆是由你師兄主持,故而我也不太清楚他在忙些什麼,只是只是他確實比以前更為寡言孤僻了。”

言畢,李白又復沉默半晌,方才轉身向著司輕月笑道:“非池之事,你也不必過慮,他心性純正,行事向來嚴謹,不會有事的,你且隨我來。”說著便向樓中走去。

司輕月見師父也不知師兄之事,便也不再多想,隨著李白進入樓中。李白引著司輕月直上三樓,這懷仁齋三樓素來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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