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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外灘,和老陸接上頭,張萬牛就和老陸來到一餐廳邊吃邊聊。 張萬牛看了看疲倦的老陸道:“老陸,才一年不見,怎麼感覺蒼老了很多啊?” 老陸神情悲傷的說道:“萬牛啊,兄弟栽了。” “栽了,發生什麼了?”張萬牛抬頭看了看老陸驚異的問道。 “兩年前我被挖到順德一家廠擔任技術經理;可兩年下來,不但沒賺到錢,還賠了不少。”老陸憂傷的回道。 “不會吧,一個打工的,怎麼會賠錢?不會因為犯什麼錯,讓你倒貼錢吧。”張萬牛難以置信的問道。 “錯麼,肯定是有的,可老闆真的太狠了,連本帶利都撈回去了。”老陸嘆氣道。“犯了什麼錯?竟然連本帶利都撈走?”張萬牛疑惑的問道。 “我呀,最關鍵的錯是不能把技術毫無保留的教給徒弟;如果我依然掌握獨家技術,老闆奈何不了我;可一旦他的親信掌握了技術就開始有意排擠我了。”老陸懊惱地回道。 “你傻呀,技術肯定要留一手啊,怎麼可以輕易全盤托出呢。”張萬牛嘆道。 “是啊,我還是太嫩了;其實我何尚不想留一手,可經不住人家軟磨硬泡,各種諂媚啊。技術沒保留,感覺不對勁後,我就該趕緊走人的,可我捨不得高薪啊,想穩定啊,還有女朋友啊,結果半年的時間就出問題了。”老陸無奈的說道。 “說了半天,除了技術沒保留,還是沒聽明白出什麼問題啊?”張萬牛問道。 “哎,就一個供應商吧,本來合作的不錯;可有批貨出問題了;我就決定不用他的貨了,人家就不幹了,就告發我。”老陸道。 “你有把柄落人家手裡啦?”張萬牛問道。 “是的啊,按行業慣例拿了點好處費。”老陸道。 “這個比較正常吧?大多老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畢竟技術比較關鍵,一旦技術出問題,損失就大了,所以老闆也不敢太得罪工程師的。”張萬牛答道。 “問題就在這裡啊,技術失控了,給人偷學了,而且是老闆的堂弟,我就無關緊要了,工資又高,老闆就想動我了。”老陸嘆氣道。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技術沒掌控,你人就沒價值了。”張萬牛回道。 “是的,老闆收到哪個供應商舉報後,又查其它供應商,發現進貨價格普遍高了;就私自把我關起來,讓我把收的錢吐出來。”老陸說道。 “私自關人,這明顯犯罪啊,後來呢?”張萬牛不無憤怒道。 “是犯罪啊,可你一個外地人能拿他怎麼樣?報警,最終吃虧的可能還是我。本來呢我是用我女朋友的卡收的錢,結果找她要錢,她不但不給還跑了;我錢就不夠了,沒辦法就把這麼多年的積累全賠出去了。”老陸說道。 “跑了,一出事就捲款跑了,這麼無情無義啊,找不到她麼?”張萬牛嘆道。 “找不到了,電話號碼什麼的都換了;算了,也不找了,就算給她的補償吧。畢業六年了,現在成窮光蛋了,估計我們班算我混的最慘的吧。”老陸語氣低沉的嘆道。 “哎,遇人不淑,這女的跑了也好,早跑早看清人家真面目,以後少多少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誰的人生不有個大大小小的坎呢。大不了從頭再來,雖然沒錢了,不是還有技術麼,有技術就不愁沒飯吃。”張萬牛安慰道。 “當時我也這麼想,所以就想在廣東繼續找工作,可發現老闆關係比較複雜;要去他的對手哪裡遲早會被發現,想想就來上海了,找了快一個月了,還沒找到合適的,錢快見底了,所以就要麻煩兄弟了。”老陸回道。 “好說好說,需要多少我儘量滿足,現在住在哪裡?這個時候找工作,確實有點麻煩的,畢竟快過年了,哪個公司這個時候招人,就是招人也得明年上班吧。”張萬牛爽快的答應道。 “先借個兩千湊合一下吧,我暫時住在閘北的一個求職小屋裡 ,一晚上才30元,臨近年底工作是比較難找,但也不能閒著呀,也沒臉回家啊。”老陸懊喪的答道。 “嗯嗯,兩千沒問題。”張萬牛拿出錢包看了一下現金不夠,就接著說道:“吃完飯我去銀行取出來給你。” “謝謝兄弟,兄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