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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時雨扭捏了一秒:「不讓用?」
「哪兒能啊?你要什麼我全部都給你!」
蕭哥是真情實感地感謝兩位搬出去的室友,換做平時,他捏一把秋時雨的臉蛋都要被喬絳調侃一句「欺負乖寶寶」,現在喬絳和李昀州不在,秋時雨彷彿也放飛了。
兩人就在桌位這點兒地方交換了一個吻。
蕭蘇寒依舊是狼式狂吻,一如既往愛嘬著那顆小唇珠,不把秋時雨吻得神昏目眩絕不停嘴。
和他日漸純熟的吻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秋時雨逐漸放棄掙扎的態度。有句話叫「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哪怕他有勝於蕭蘇寒的吻技,其實也不頂用。
來得多了,他索性讓出主動權,只管開關……
吻著吻著,蕭哥察覺到不太對勁,按捺不下去、又不想停下來,他氣喘吁吁地問:「怎麼辦?」
秋時雨跨坐在他身上,哼了一聲:「忍著。」
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
蕭蘇寒小心地抬腿,儘量解放出更多的空間,不留痕跡地輕輕頂一幾下,偏偏秋時雨全身上下都過于敏感,像過電一樣接連顫抖,他說生氣就生氣、直接張嘴在蕭蘇寒唇上咬了一口:「說了忍著,不許動!」
這一聲是嗔大於罵的,蕭哥簡直被吃得死死的。
他每按捺不住感覺動一下,都會得到秋時雨不由自主的「回應」,再然後,就是對方惱羞成怒的反擊:從嘴唇咬到下巴,再到肩膀。
折騰到最後,還得再洗一次澡……
多虧了喬絳和李昀州。
他們的搬離,間接成就了秋時雨和蕭蘇寒的「同居」。
但蕭蘇寒不回來的時候,秋時雨事情也不少,相比第一學年、大二的排課更多,除了基本的課程之外,他偶爾還有別的任務。
再次碰到沈素嘉時,秋時雨還挺意外。
他看起來黑了一些,大概是軍訓期間曬黑的,人卻顯得更加挺拔了:「原來是學長過來帶我們?太好了!」
秋時雨去年是參賽過的,能給一些參考材料和經驗。
帶著這群新生開完會後,只有沈素嘉沒急著走,而是特地留在後面等著和秋時雨說話:「我高中就是照著你的路走的,到了大學也一樣。」
他的目光看起來太堅定,以至於亮得可怕。
秋時雨愣了一下:「我希望你是真的喜歡自己的專業。」
「我喜歡呀,不喜歡就不會選了!這和你是我的榜樣並不衝突。」沈素嘉直言,「真的,這都是我樂意去做的事情,學長你不用感到負擔。」
好吧,秋時雨點點頭:「那你加油。」
談話本該到這為止,沈素嘉又問:「學長你上火了嗎?」
秋時雨一時語塞……
他下意識抿了抿唇,含糊地點點頭:「有點吧。」
事實上,這兩天裡不止沈素嘉一個人問起過。
秋時雨下唇單獨深了一小塊兒的顏色實在太明顯了,因為破皮還沒完全長好,且接近嘴唇邊緣,看起來是有點兒像上火的症狀。
至於為什麼嘴唇上有傷口,那還得是蕭蘇寒鬧的。
608變成雙人宿舍後,兩個人都有點兒放飛自我,尤其是乖了太久的秋時雨,有恃無恐把蕭哥惹得過火了,對方忍無可忍,打不得、罵不得,只能發狠似的在他唇上還了一口,誰知道這一咬還真咬破了!
沈素嘉定定地看了兩眼,像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你要多喝水、有解暑下火的東西可以多吃一點。」
等秋時雨揮手說了再見,徹底走遠,他才收斂了笑意。
沒有什麼比親眼所見、親自驗證自己推斷更難受的事情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