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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無人機直直停在了離她三寸的半空。
寧蛐心裡一跳。
手機此刻霎時響起,她吞了口口水,低下頭,劃開。
過了三秒。
段宴:【抬眼,買架無人機嗎?】
寧蛐:……
甚至忽然能想像到他玩無人機的模樣。
但是,他是故意的?
段宴找人搞了輛無人機繞著她360°轉。
寧蛐深呼吸了口氣:「你是不是很無聊?」
段宴:【多發幾個字。】
寧蛐抬頭,閉了下眼,「是接近我的生活能讓人獲得滿足感嗎,那你生活的趣味性還挺低!」
這次段宴發來了一條語音。
她沉默一秒。
然後,點開來聽了一下——
「再說點兒,寧蛐。」他盯著畫面。
寧蛐一顆炸了的小腦袋瓜,像一朵紅了的野玫瑰。段宴低沉的音調,尾音挑起,「我的無人機,是為了看一朵野玫瑰。」
寧蛐瞬間想歪了。
野玫瑰。
吳綸美的綽號,其中的一個就是野玫瑰,網上都公認的名稱,這無法不讓她想歪。
「是嗎?」想到這,寧蛐意味明顯,她看向遠方,淡淡道:「隨便你,你的野玫瑰估計長在那片枯樹林裡呢。」
居然在她面前直接表白吳綸美了?
是不是還想讓她帶個話。
她睫毛微顫了下。
段宴難得看到她失態一次,問她:「嗯?」
瞬間臉上所有的表情收了起來,寧蛐面無波瀾,發了條語言,「你偷看誰不用假借來找我,我現在有點忙。」
寧蛐要氣死了。
她青春期無數次想過段宴喜歡的型別,包括青春、可愛、潮流、甜美的。她從連衣裙換到牛仔褲,就差換皮褲!
結果,段宴絲毫都不動心。
寧蛐16歲沒能知道的事情,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忽然知道。
眼睛有點酸澀。
已經是往事了,寧蛐在心裡告訴自己,無論段宴到底是什麼目的。
無論這段宴是什麼原因。
這一切忽如其來的情緒,都會隨著時間,再次地淡掉。
與此同時。
段宴手寫輸入了一行字,寧蛐手機上發來了一條資訊:「野玫瑰不在枯樹林,它住在無人區。」
無人回應。
-
一天的拍攝結束了。
回到酒店,寧蛐因為段宴的一句『野玫瑰』有點疲倦,她開啟微博準備搜一下。
吳綸美是有個綽號叫野玫瑰吧?
不行。
牽扯到段宴的事,她不該有好奇心。
不要說是不是吳綸美。
今天就算是頭豬,寧蛐都覺得自己該淡定自若下來。
寧蛐關掉手機,就開啟手機音樂,開始繼續練這周的舞,練了三個小時,渾身都冒熱汗。
寧蛐練完,就去泡了個澡。
出來後,她打了個電話給王琴,叫到了酒店,又開始對著鏡子練習表情。
又是兩個小時。
接著,訓練完後,她開啟了手機,面無表情地翻出微博,一點開,訊息就99+
點讚99+
轉評99+
隨手點開了一條,寧蛐本預料滿是負面惡評的私信。
結果卻不是。
【草,好噁心的經紀人,我女鵝好苦啊!】
【張珏良心被狗吃了吧。】
【我靠太恐怖了娛樂圈都這麼爾虞我詐,這種毀人清白!就算不是藝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