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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似乎她早有預料。何宴蹙眉:「什麼?」
原鶯噘嘴:「你知道他給我的遺產是什麼嗎?」
他好像沒有留。
但何宴還是順著她的話:「是什麼?」
「一支鉛筆!」她憤怒:「還是2b的!什麼人啊!」
「噗。」
副駕駛偷聽的陳秋緘沒憋住一聲笑。
「學長,你有沒有良心。」原鶯不高興。
何宴卻問:「你確定那是遺產?」
「是啊。」原鶯莫名:「你的關注點好奇怪。」
他盯了原鶯很久。
直到她渾身發毛——開始反思,自己是哪句話說錯了。
何宴才撤回目光。
他低聲:「真的。笨。」
-
園林回到市區足足半小時。抵達粥店,已經天黑。饒是司機師傅技術過人,也到了晚上八點。
原鶯有點暈車。
一路漂移甩尾,電光火石。轉得她胸悶。和同暈相憐的陳秋緘一起,站在門口直喘氣。
何宴:「還吃不吃了?」
「吃——」原鶯用力吸氣,「吃!」
她拽起掛在電線桿子上的陳秋緘,把他拖進了店裡。
三人點了一份砂鍋海鮮粥。
原鶯要了一聽可樂。碳酸的細小氣泡,從喉嚨湧進胃裡。
她打起精神。
悄悄踹了一下陳秋緘的腿,示意自己要開始了。讓他在邊上看著。
原鶯清清嗓子:「何宴。」
「嗯?」他取下墨鏡。
原鶯腦海里,原本要說的話都沒了。突然,擠進一句在小說裡被用爛的詩句。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何宴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原鶯還是第一次真實見到這種瞳色。
很淡、很淺。
在光下,如一層雪河凍霜。
原鶯小心翼翼:「你是盲人嗎?」
「……」何宴說:「你是瞎子。」
原鶯抿起嘴角,朝他笑:「你的眼睛顏色好特別。」
何宴不吃她恭維,垂下眼皮。
陳秋緘在桌下踹回了原鶯一腳:你就讓我看這個?
原鶯撇嘴:別管。
粥適時上桌,讓她收回暫時色令智昏的心思。一面舀粥,一面拐彎兒問:「你是做什麼的呀?」
何宴撩吊起眼皮,輕易看破她的心思。
「幹什麼?」
「問問嘛。」他不鬆口,原鶯無計可施。只好,又拿眼睛去向陳秋緘求助。
陳秋緘明白。拿肩膀撞他:「egon助理有什麼不能說的。」
何宴眯起眼:「egon……助理?」
「嗯嗯。」面對強行新裝的,陳秋緘笑嘻嘻:「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幫幫她唄。」
他冷笑:「你什麼面子?」
陳秋緘立刻隔著口袋把錢包拍得「啪啪」作響。
何宴懶得理他。
原鶯殷勤地遞粥:「幫我問問他嘛……」
「給我一個理由。」
他的口吻淡淡。
「為什麼喜歡他?」
這話問出口,陳秋緘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
沒見過專要人當面誇的。
臉呢?
那頭,原鶯未有所覺。
興致勃勃地開始,從高考查分在網頁的彈窗廣告看見的作品,講到在畫展做志願者背三箱水含辛茹苦。
她的眼睛越講越亮,臉也漲紅。
誇到作品的時候,不僅是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