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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去了。哪出戲?女駙馬是也。
另一頭方致遠回了方府,晚飯後無事,坐在書房裡消磨時光,有煙霞在一旁侍候著。窗外偶爾寒風瑟瑟,她凝滯的目光忽然閃爍,問:「定州天寒嗎?」煙霞答道:「定州同撫州隔了座山,天氣當不同,撫州天寒了,定州倒是未必。」方致遠又問:「你說她帶的衣物足嗎?夠厚嗎?」煙霞答道:「夫人的衣物都是大人點了再點的,三件襖,三件袍,當夠了。」方致遠又問:「夫人去了多久了?」煙霞答道:「五日了。從撫州往定州須三日,夫人來信一封要一日,大人回的那封信到明日也是一日了,所以快五日了。」方致遠笑道:「你倒是算得清楚。我只是感覺,她去定州好久好久了。卻又感覺她還府裡。」方致遠隨手指了指窗邊的高桌與枯燈,說道:「好似在那兒挑著燈寫字呢。」煙霞說道:「大人思念夫人,是數不清日子。」方致遠說:「那你說她什麼時候回來呢?要幾個五日?」煙霞說道:「煙霞不知。」方致遠說:「我一個五日也等不了了。」話罷站了起來,把杯中的茶吞了,搖搖晃晃地回了臥房,叫煙霞把書房收拾了,口中念念有詞道:「她不在我在這待著也無意。」煙霞收著筆墨紙硯,心中念道:雲煙過了眼,舊夢終了,往事空了。
第45章 章四十三
關雨霂登門拜訪多次無果。一日,同筱秋於酒樓高閣品些小菜,正好撞見一干人等圍著一衣著貴氣的中年男子,口中嚷嚷著「朱老闆請,朱老闆請」。關筱秋見狀眉一抬,輕聲喝道:「喲,藏著掖著好些天囉,還遠行,無非是酒巷廝混罷了。夫人我早說了,這朱家壓根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關雨霂低眉,暗聲同筱秋說道:「你說這事吧,也不是我認死了朱家的招牌,非要去撞那個南牆。只是這定州眼看似布商林立,百家爭鳴,可暗地裡摸著藤往上走,無不是朱家罩著的門面。料子再好,繡工再精,若無朱家打點,無處可銷。」關筱秋嘟著嘴,說:「可我看這朱,肥頭大耳的,定是無心。」關雨霂輕笑:「有心無心,問問便是。倘若他謝絕了,來日功成,亦可嬉笑一番。」關筱秋眉頭一皺,說:「我說夫人啊,你啊你,跟方大人愈久,脾氣就越壞咯。」筱秋說著,忽而小雀躍,握拳補道:「那我們如今是不是要衝進去給他難堪?」關雨霂輕呷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小指敲了敲了關筱秋的腦袋,說:「你啊你,就知道出一口氣給人家難堪,也不看看與他相陪的,不是些顯貴就是些油嘴滑舌的主,我們若如此奚落他,豈不是自找麻煩。」關筱秋嘟囔著嘴,說:「夫人說的是。」關雨霂看她哼哼唧唧的樣子,往她嘴裡塞了一口綠豆糕,堵上她的嘴。後又點了幾個小菜,不時留意著那個廂房,不緊不慢地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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