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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學生失蹤了整整兩天。 寺院內所有僧人都出動了,也沒能找到人。 顧秋白等人也被允許上了十誡殿。 說起來神秘,實際上,十誡殿比山下還要年代久遠,是一座兩層高的建築,殿內只有一尊佛像,眾人把十誡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見到那畫學生。 十誡殿周圍沒有遮擋,清輝擔心的是那畫學生不小心闖入山間,遇到野獸。 山路難行,但清淨寺上下仍然非常盡力在幫忙尋找。 沈燦因傷,只能在後方安頓好其他畫學生,找人的主力軍是寺廟的僧人,還有自告奮勇的徐寅之和陳穩。 徐寅之對這家寺廟比較熟,因為徐承恭過去常來這裡祭拜。 清輝等人的身份他也調查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這次到來亦是機緣巧合。 山中別說人了,連個野兔都沒有。 空空如也,透著詭異。 顧秋白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去十誡殿上就這麼一條路,一個大活人,竟是沒一個僧人見到了。 她帶著徐寅之和陳穩,喊著那學生的名字。 跟著僧人們在山中繞了一大圈,邊走邊喊,嗓子都啞了,仍是毫無回應。 顧秋白非常累,山路難行,路上盡是碎石,雜亂的樹叢,反觀僧人們倒是身體素質良好,一滴汗都沒流。 清輝亦在隊伍之中,親力親為。 直到天黑之後,還是一無所獲,看顧秋白氣喘吁吁,清輝便對顧秋白道:“阿彌陀佛,顧夫子還是帶著兩位畫學生先行回寺中罷,我們必定竭盡全力。” 陳穩正準備出聲,說自己不累,卻被顧秋白打斷了:“那我們便先回去了,待休息好了,再與法師匯合。” 陳穩感覺這一點也不像顧秋白,她竟會拋下行蹤不明的畫學生,他看了一眼顧秋白,不理解但閉嘴,夫子一定有她的道理。 等離僧眾的隊伍有一定距離後,顧秋白突然健步如飛:“走,去大雄寶殿。” 陳穩憋了好久,這才問道:“夫子,咱們就這麼不找了?” 顧秋白敲了一下陳穩的頭:“這麼久都白教你了,仔細看看四周,他們在帶著我們兜圈子,沒發現嗎?” 陳穩吃驚:“什麼?” 顧秋白:“找人,不過是演給我們看而已。” 陳穩:“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秋白:“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總歸不是好人。 說到底,說畫學生上了十誡殿,也是他們的一面之詞,徐寅之,回去後,找找殿內有沒有暗門,若有人問起,你便說自己是為同窗祈福。我上十誡殿去。” 陳穩腦子靈活,主動承擔起另一份責任:“我回去提醒沈夫子,注意清淨寺的僧人。” 顧秋白:“孺子可教。暫時不要告訴其他學生,免得引起恐慌。” 一回到清淨寺,三人便分頭行動。 原以為十誡殿的如今應當是無人看守的,卻沒想到,之前在山下見過的那個老者卻突然上山來了。 那老者看見顧秋白,上前行了個禮:“施主怎會在這?我聽說寺中有學生失蹤了,施主不去尋找嗎?” 顧秋白一驚,表面上還是鎮靜:“清輝法師已帶人去了,我實在體力不支,便先回來,想到學生便是在此地失蹤的,便上山來,希望能向佛祖祈願,保佑他平安歸來。” 老者:“阿彌陀佛,吉人自有天相,施主不必擔憂。” 顧秋白感覺他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裡,也很蹊蹺,試探道:“我觀信眾皆是白日來祈福,若我沒記錯,寺中太陽下山前便關寺門了。” 老者道:“這兩日清輝法師都在忙碌於找人一事,萬物皆是一體,我亦感到不安,所以特意請求清輝法師,讓我留守此地,日夜祈福。” 顧秋白:“冒昧請問,此殿供奉的是哪尊佛祖?” 老者朝著殿中鞠了一躬,道:“此地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薩。” 地藏菩薩,既保佑活人能夠安居樂業,同時也保佑著死後的魂魄,希望他們早日回頭,改邪歸正,離開地獄不再受苦,早日登上西方的極樂世界,主度化眾生。 大慶民間,一般都是為死去的親人祈福,或求消除災禍,保佑健康,才會拜地藏菩薩。 可如果只是這樣,為何上十誡殿來拜地藏菩薩,還要清輝法師的許可呢? 還不等顧秋白說話,老者便催促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