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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人信奉一句話,來都來了。 如果不帶點紀念品離開,簡直就是白來。 顧秋白深知他們的秉性,再考慮到遊客們的消費水平,購買紀念品環節可以說是環環相扣。 先是人人都愛的吉祥話小插畫,雖然並不盈利,但更是顧秋白的私心,在這樣的場合裡,得到一個專屬的紀念品,是顧秋白對每個支援春在堂的遊客的心意。 在長安這些日子,顧秋白接收到的善意遠遠超過她的期待。 漫畫班的畫學生們和顧秋白一同坐在樹下,接待著興奮的遊客。 此時已是年底,空氣中有些冷意,但幾乎每個遊客都微微出汗,臉頰透著血色。 陳穩在這時顯出了他主心骨的作用,大聲的主持秩序,讓遊客排隊,又能說些俏皮話,不至於讓等著的遊客感到煩躁,人群時不時爆發出笑聲。 陳穩夸人很有一套,還會給遊客的著裝搭配提一些建議,他的建議延續了大膽新奇的風格,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 尤其是阿杜德,簡直與他相見恨晚。 兩人說著說著太過興奮,陳穩給阿杜德畫了暹羅的神只,已經不是小插畫了,幾乎畫了一整尊佛像,連字都快沒地方寫,最後只能寫在背後。 急的後頭的遊客一直催促。 徐寅之拖著傷軀體堅強上陣,向來喜靜的白澤,也忍著不適,參與了這項活動。 秦羽那邊則幾乎變成了粉絲見面會。 作為第一個武俠題材的作者,他的長相與畫風實在差距甚大,引發了不少遊客的好奇心,圍在他身邊,有無盡的問題。 秦羽非常敬業,什麼問題都會回答,連今日穿的襪子是什麼顏色,都認真回應,刷了不少遊客的好感度。 再看白澤小攤前,比起秦羽的小攤也不遑多讓。 白澤不愛說話,但偏偏長了一張羊羔似無害的臉,要是問到一些他不愛回答的問題,他的臉就漲的通紅,又不能發作,充分激起了遊客們的惡趣味。 另一邊,陸懷書倒是沒看見徐寅之,只是被人群衝散,和國子監眾人排到了徐寅之的小攤前。 同僚看著眼熟的畫學生們在前方兢兢業業作畫,感慨道:“畫學生倒真不容易當。” 另一人應道:“自然,上回朝會的事,事關重大,誰又能全身而退呢,可據說畫院學子現場作畫,無一人失誤。” 陸懷書:“畫院能立功,自然是日日勤學苦練,方能臨危不亂。從此,無人再敢輕視畫院。” 眾人紛紛附議,不管之前有任何恩怨,在這次事件之後,國子監學生的身份似乎也不再那麼優越。 不過都是一樣要苦讀的學生罷了。 等了許久,終於輪到國子監眾人,陸懷書和徐寅之驀然對視。 徐寅之只頓了一頓,他對這位昔日的好友並無惡意,只取了紙箋,問道:“花鳥石蟲,漫畫角色,請問想要哪一種?” 陸懷書慢慢道:“隨你。” 他沒有等待太久,徐寅之毫不猶豫,上手一氣呵成。 陸懷書拿起紙箋,上頭是簡易的文昌帝君,字句的墨跡還未乾,上書,金榜題名。 徐寅之沒有多說:“好好考。” 陸懷書:“好。” 看著徐寅之的畫,陸懷書有些恍惚,他隱隱約約看懂了一點徐寅之,他的人生,似乎沒有哪條路是錯的。 徐寅之在今日展現出了從未有過的耐心,每一筆都穩穩當當,遠遠看去,身影竟和顧秋白有些相像。 顧秋白低估了遊客們的熱情,畫完了也不想走,想看看別人的小像,為了緩解現場的擁擠,顧秋白趕緊吩咐手下人,去開放紀念品商店。 免費的固然是好,付費的更顯珍貴。 陳穩眼睛尖,馬上就意識到下一個環節是什麼了。 不忘提醒流連在他身邊眼巴巴看他作畫的阿杜德:“你別看了,最後一個參觀點,有不少紀念品販賣,你千萬要快點,今天的東西不多,很難搶。” 阿杜德此時還不知道春在堂的周邊火爆程度,他好奇道:“是嗎?我這幾天在長安,已經買了幾大車禮物了,什麼種類都有,這裡賣的不一樣嗎?” 陳穩沒空跟他說太多,只推了推他:“快去快去,晚了什麼都買不到!” 阿杜德不忘帶上自己的兩個小夥伴,拉著他們就往那邊去。 這個時候,遊客們也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