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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反應過來,趕到了清輝剛剛上山的入口處。
看守的僧人攔住了兩人:“施主,沒有方丈的許可,我不能放你們上山去。”
梁安心下更是狐疑,他雙手合十行了個禮:“麻煩向方丈通報一聲,我們就在此地等候。”
僧人搖頭道:“我的職責是看守此地,施主也看到了,這上山的路還得走一陣,平日原是有兩人看守,今日卻不巧,方丈上去時帶走了我的同伴。施主還是在山下等等罷。”
鍾於不廢話了,直接掏出了京兆府的令牌:“京兆府,辦案。”
那僧人神色一變,在原地思索了一陣,還是讓開了。
京兆府十數人匆匆向山頂去。
行至半途,梁安卻聽見一聲極短促的哨聲。
他停下來,看了一眼剛剛走過的臺階,下方被密林遮住,再看不清剛剛那僧人,多年辦案的直覺催促著他加快速度。
趕到十誡殿門前,沒看見清輝,大殿裡頭還有幾個跪著禮佛的香客。
一切如常,並未有任何不妥。
清輝也正巧從偏殿出來,看見京兆府眾人,仍是一副笑模樣:“阿彌陀佛,各位大人,見笑了,此地還未修繕好,所以未曾向所有香客開放,亦沒能及時向諸位引薦。”
這個解釋聽上去沒什麼問題,梁安沒有過多追究,只問:“畫院的夫子和學生們呢?”
清輝頓了一頓:“他們此時正在偏殿小憩,馬上就能見到,諸位請跟我來。”
京兆府眾人跟著清輝到了十誡殿後方的懺悔室,故技重施,迷煙一放,眾人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面前正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顧秋白等人。
而自己則是被關在另一個籠子,與畫院眾人兩兩相望。
梁安辦案這些年,什麼窮兇極惡的犯人都見過了,但此次沒有一點防備,落入陷阱,還真是頭一回。
鍾於看到顧秋白,正想要掙脫繩索,顧秋白輕輕搖頭,制止了他,用眼神示意他靜觀其變。
原本趁著林成康腦袋不清醒,馬上他就要開啟那門,可清輝卻不知從哪得了訊息,竟上山來了,正好撞見,氣的臉色鐵青,僧人手腳麻利的把這群不清醒的信徒整頓好。
還有一開始在外頭守衛的僧人,也受了懲罰,一左一右的兩個僧人捂住他的嘴,乾脆利落的把刀刺進心臟,連一聲嗚咽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斷了氣。
清輝冷眼看著,揮手讓人把屍體拖下去:“差點壞了大事。”
接著又指揮隨從:“多備些聖水,那群京兆府的想來不會安生,一起處理。”
他殺人的樣子嚇壞了畫院眾人,此刻他們才意識到,清輝根本不是僧人,殺人的樣子如此熟練,也絕不是第一回了。
清輝沒有理會畫院的躁動,拂袖離開,想必在他心裡,畫院等人根本不足為懼,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不多時,梁安和鍾於便帶人出現在了十誡殿門口。
也就發生了現在的這一幕。
清輝帶著數十個僧人,從大門口緩步進來,臉上還掛著微笑。
清輝:“諸位蒞臨十誡殿,有失遠迎。”
此時的狀況一目瞭然,他還要做這表面功夫,可見把偽善刻在了骨子裡。顧秋白如是想。
梁安表情沉沉,被綁著卻很有威嚴:“你可知,你如今做的這些事,足以判你凌遲。還不快快鬆綁!”
清輝的臉上還維持著噁心的笑容:“大人稍安勿躁,誰說我要對你們不利呢?我只不過是想為大人們傳經頌道。”
一旁跟著的僧人自發地端了聖水上來,清輝道:“大人可知這是什麼?此名聖水,人生來便帶著罪孽,一生之旅不過是不停地贖罪,只有用聖水洗滌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