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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眾人齊刷刷看著自己,顧秋白眨了眨眼睛,立刻反應過來:“我前些日子在萬國來朝的大殿上識破了不丹的陰謀,被皇上讚賞;我創辦春在堂,給無數人帶來了歡樂,激勵學子認真讀書; 每個月不管賺多少錢,我都給慈幼院捐贈;對了,前段時間我還幫清淨寺一百零八羅漢殿畫了壁畫,得了清輝法師讚賞,一時之間,我真的想不到我有什麼罪。” 林成康:... 眾人:... 她言辭真誠又厚顏無恥,饒是林成康也沒見過這樣的。 他張了幾次嘴,還是沒能回覆得了她這段驚世駭俗的言論。 一時間殿內陷入死寂。 林成康垂眸,突然端著那“聖水”,走向顧秋白。 “既是有功無過,那便喝了聖水,接受主神賜福吧。” 他的眼神帶著壓迫感,緊緊盯著顧秋白。 其他人也看著顧秋白,等待她有所動作。 顧秋白慢慢接過,用眼角餘光四下檢視,她堅信幾個大活人不會就這麼消失,殿內必定有暗門。 正僵持著,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聲音慢慢靠近,顧秋白臉色一變。 “夫子,夫子!” “我們也要懺悔,讓我們進懺悔室吧!” ... 竟是畫學生們。 林成康抬頭看向門口,抬腳走了過去。 外頭守著的僧人攔著畫學生們不讓進,林成康與守衛僧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便放任畫學生們魚貫而入。 陳穩最先看到顧秋白,衝了過來:“夫子!” 顧秋白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沈夫子呢?為什麼讓你們上來?” 她上山前,明明叮囑了沈燦,看好所有的畫學生,直到京兆府的人來。 她剛問完,就看見了背在徐寅之背上的沈燦露出臉來。 顧秋白:... 徐寅之走過來,壓低聲音:“夫子,我在後山發現了幾個僧人的屍體,還有,清淨寺供奉的方丈牌位裡,有名為清輝的長明燈。” 顧秋白幾乎是立刻就聽明白了徐寅之的意思,長明燈只供奉亡者,清輝早就死了,現在的清輝又是誰?清淨寺的這群僧人,又是真的僧人嗎? 難怪畫學生們全都上山來了,既然知道清淨寺有問題,那她和另外的那畫學生,處境必然危險。 剛剛若不是他們闖了進來,顧秋白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陳穩:“夫子莫怕,我們人多,他們不敢怎麼樣。” 林成康把門緩緩關上,看著顧秋白等人,笑了:“既然諸位都有心歸於主神,主神一定會接納你們的。” 天井突然被從外面關上,濃濃的煙霧四散開來,顧秋白還不等捂住口鼻,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暈過去前顧秋白的最後一個想法是:人多,也抵不過他們是邪教徒啊。 再次醒來,四周昏暗,僅有一點火光照亮,顧秋白和畫院眾人被關在一個籠子中。 畫學生們一個接一個甦醒,有些驚慌,但看見顧秋白堅定的眼神,衝他們搖搖頭,示意不要叫喊,他們又乖乖的安靜下來。 比起剛剛的懺悔室,這裡明顯是地下。 四周用燭光照亮,入目所及的前方地面上模糊不清的,不知是不是血跡。 林成康走到籠子前,竟是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 “主神就在天上看著我們,人活在世上,帶著滿身罪孽,唯有主神願意給我們這群戴罪之人帶來光明,你們的罪孽,主神一定會幫你們淨化的。” 畫院眾人可沒有聽過剛剛林成康的宣講,面面相覷。 陳穩大著膽子:“我們犯了什麼罪?” 林成康故作高深:“那要問你自己。” 陳穩皺著眉頭苦思冥想,林成康等著他的答覆。 幾息後,陳穩道:“如果我有罪,那就是我太優秀了。我父母師長都以我為傲,我熱愛活著的生靈,樂於幫助同窗,前段時間還被皇上誇獎,可我這麼優秀,肯定會招來妒恨,讓他們心神不寧,實在罪過。” 林成康:... 畫院眾人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感覺面前這人莫名其妙。 因為顧秋白的關係,畫院和各方司法機關都有些合作,甚至有畫學生到京兆府幫忙畫像抓犯人,以作交流示範,那是絕對的良民。 徒弟都隨師傅,顧秋白就是個很難被人影響的人,她向來堅守自己的原則,陳穩也同樣。 林成康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