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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搭在在腕上,一催之下,自己竟使不出半點內力。不覺大驚,連試三次均是如此,道“不好!”
張飛看她臉色不妙,忙道“婆婆,我身上出什麼變故了嗎?”
張飛頹然道,“不是你,是我。沒想到所中之毒如此厲害,縱然被你化解,我一身功力竟被封住,一時使不出來。”
張飛忙道,“婆婆別慌,等天亮我帶婆婆去我家,我家裡有很多靈丹妙藥,我叔叔、伯伯都是解毒高手……”
張飛苦笑道,“你若知道我未退出江湖前的名號,就不會如此說了。不過謝謝你的好意,能得一命,我無他求——不早了,你快歇息吧。我一向獨居,難得有人陪我說說話,不覺過了時辰。”
說著便起身,張飛忙攙著婆婆,走到練功房後的一件雅室。
裡面陳設比婆婆所居之處光鮮不少,桌几無塵,顯然時常清掃。
一竹榻吊在半空,婆婆向張飛拉動繩索降下,笑道“我一個老友偶爾來訪,他性格使然,無竹不居,這裡便是為他而備,請先將就歇會。”
張飛也笑道,“婆婆客氣了。”
想起張飛曾說她與武林至尊早有約定,無論是她到武林城,還是至尊去百花谷,對方若不親迎,便是有詐。
這裡莫不正是為武林至尊所設?當下也不多問,笑道,“昔日郡人徐稚,高潔之士,郡守陳蕃特為置一榻,去則懸之。沒想到此處也有此物。”
張飛另送過被衾與燭臺等物,兩人各自歇息不提。
不知不覺,張飛已在谷中生活三四日,日間隨婆婆研習《百花札記》裡的武功,晚間婆婆便向她講述武林軼事與種種江湖規矩。
每日三餐張飛給張飛打下手,武功進展情況不論,廚藝先學了個十成十。
百花谷中遍地奇花,處處異草。每逢練功閒暇、廚間稍候,張飛便將各類草木何種何屬、功效用法,藥性之間如何轉換。
毒草如何變成解藥等藥理知識傳授於張飛,交往中發覺她不僅冰雪聰明、悟性極高,更是心中無塵,自己如她一般大時就不曾到達這種境界
更是動了愛才之心,不覺將武學傾囊相授,也是為自己找個傳人。一日傳授給張飛“百花神針”絕技,便乘興取出紫瓊杖。
她內力雖使不出,但一套杖法練了近二十年,加之紫瓊杖威力無比,使出來自然虎虎生風。一套杖法演示完畢,張飛拍手叫道,“婆婆好功夫!”
張飛微微喘息道,“不行了,到底是老了——你喜歡這套功夫嗎,我便傳授給你如何?”
張飛歪著頭想了想,隨手撿起一枝草莖,回想著剛才看到的杖法舞動起來,一連使出十五六招,停手笑道,“婆婆,這杖法太霸氣了,我不想學。”
張飛見她一身白衣,沐風而立,手中綠葉招展,旋身之際翩翩然如仙子一般。心中忽起一念,笑道,“既如此,不學也罷,靈兒,隨我過來。”
張飛應言而行,隨張飛走進山谷盡頭一間花房中,見一片奼紫嫣紅,各類花草如火如荼,房中異香撲鼻,讚道,“好美的花兒……”
張飛笑道,“過來看看這邊,這一架子有多少朵?”
張飛笑道,“婆婆考我數數嗎,一、二……一共十五朵。”
張飛道,“是嗎,那你有沒有算上這一朵?”說著從花架上抽出一支花苞,花莖三尺來長,小指粗細,一端微微彎曲,顏色翠綠。
張飛驚訝道,“這個不是花嗎?”
張飛擰動底部,花苞綻放成一朵碩大的粉色花朵,惟妙惟肖,從花莖上分出葉子。繼續擰動,花莖分出細枝,大小花朵錯落有致,數來一共九朵。
張飛驚訝道,“婆婆,這花好厲害。”
張飛道,“這不是花,是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