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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當年斬風鏢局創始人斬風,憑著一手出神入化的十三式驚風劍法,在南越武林闖下偌大名頭,隨後創下斬風鏢局,叱吒黑白兩道,長盛兩百餘年。雖說斬風鏢局傳到斬雷之父,斬成倉手上,已衰落下來,但往日積威猶存,在南越武林仍不可小覷。
隨後數日,成雲帆自是跟著斬雷,往斬風鏢局總部而去。路上又有張總鏢頭給他講解南越武林大小事宜,倒也不覺寂寞。
約莫七八日後,鏢局車隊終於到得一小鎮打尖,歇腳。
成雲帆在客棧里美美的睡上一覺,只待次日啟程。據張總鏢頭介紹,再往前三十里就是劍北、劍南兩州的州界,只要跨過灕江,就是劍南州,斬雷的這次押鏢處女秀也算完美收官。
在劍南州地界上,可以說鮮有人敢打斬風鏢局的主意,鏢師們自然倍感輕鬆。
因午後睡足了覺,成雲帆晚上並未歇下,而是打坐修習起那《長春功法》。
子夜剛過,只覺客棧房頂有異聲傳出,成雲帆屏住呼吸,仔細探聽其中緣故。
“師兄,你急什麼,明日午後趕到渡口就是了。”是一女子的聲音,口吻流露著不悅。
“師妹,師父他老人家切切交代我們不要誤事,還是早些到渡口,喬裝停當。若是誤了師父的交代,我們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爹總是那樣。”是女子聲音愈發嬌嗔。
隨後兩人飛掠而走,聲音越來越小,無非是那女子不滿的嬌嗔,男子在耐心哄伺。
這兩人是什麼身份,聽其語氣似乎密謀大事,成雲帆一時想不明白,只好繼續打坐修習。
可沒過一個時辰,又有三四人朝著此前那對男女飛掠方向絕塵而去。
聽其氣息、聲音,亦是武林中人。
這一夜的連番怪異,讓成雲帆好奇的同時不由提高了警惕。次日,隨著斬風鏢局大隊人馬,照例啟程。
幾人碰面,成雲帆暗自觀察,發現那張總鏢頭似乎並未覺察昨夜的怪事,那斬雷竟也沒有察覺。經過幾日接觸,他發現斬雷雖不能說是紈絝二世祖,但也絕非好學上進之輩。
習武近十載,才堪堪將祖傳的驚風劍法全部練熟,其武學修為比起成雲帆這個半路出家者,錯了不是一星半點。
斬雷的武林經驗也只能說是比成雲帆多上那麼兩三分,相較之下那張總鏢頭的武林經驗就頗為豐富,成雲帆得知的南越國武林軼事,七八成都是出自其口。
不過可惜的是這張總鏢頭武學天分並不高,隨著年紀日大,武學修為已經在走下坡路,充其量他的功夫能強上那一成半成。
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成雲帆想到這裡不由搖頭苦笑,聽張總鏢頭和大談特談斬風鏢局祖師爺的勇猛事蹟,真有一種“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的落寞。
而另外一輛馬車裡的斬家少女,鮮少露面。馬車裡似乎也是三人,除了斬雷妹妹斬玲兒外,還有照顧他的費嬤嬤與一個丫鬟。
據斬雷說,這一次他們是從西桂國的北荒州押送一批貨物回劍南州,順道將妹妹從北荒州的姑媽家接回家去。
官道上,一對車馬逶迤南下。
“少爺何事這般高興?”高頭大馬上的張總鏢頭見和自己並騎的少東家,就此一問。
而成雲帆因為不慣騎馬,遂被留在馬車上。
“再過十里路就是灕江渡口,過了渡口這次押鏢任務就算完成,這一路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終於捱過了,能不高興麼?”
“少爺這是第一次押鏢,以後走多了就習慣了。”那張總鏢頭聽此也是心下大安,但還是叮囑了句,“沒到功成,也不敢放鬆,我們還是盯緊些。”
“張師傅也太小心了吧,這灕江渡口是灕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