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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氈子連他一塊包裹,內心嘆息,嘴上卻故意嬌聲嬌氣問:“洗了澡,也不把自個兒擦乾再出來,真怕我找酒喝,又喝得醉不醒啊?”
“怕。”他直白答。
她心一跳,那回答力道十足,撞得胸口疼痛,她一時間無話了。
他抱她回小帳。
老駝本要撥一個較寬敞的圓帳給他們倆過夜,被鄂奇峰婉拒了,因此今晚仍是睡他親手搭起的帳篷子。
被輕手輕腳放落後,朱拂曉脫去小靴,隨即鑽進毛毯裡,她心音仍怦怦作響,呼息有些亂了拍。她聽見男人脫靴、拉合帳簾的聲音,然後他也跟著鑽進大大的毛毯裡,結實軀體貼靠過來,從身後擁住她。
被他帶走的這段日子,夜裡,他常是這樣摟著她睡。
但今夜,她全身發顫,在合眸感受他雙臂沈而安全的環抱和日益熟悉的男性氣味後,她像也聽到他的心跳,穿透她的背、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