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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被侯夫人罵得冒火,幹瞪著侯夫人,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二夫人聽了就皺眉道:“老三家的,大嫂說得是,如今是要大家一起想法子,怎麼將這事抹平了才是。”
司徒一聽二夫人這話就冷了臉,走出來也不行禮,冷傲地看著二夫人道:“二夫人,話可不能如此說,且不說洪妹妹身份何等貴重,就憑她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也不該如此輕視,難道侯府就是那草菅人命的汙濁之地嗎?
二夫人被司徒的話氣得要死,但臉上卻帶著乾笑道:“司徒姨娘這話說的,我說的抹平自然是好生找出洪氏的死因啊,我看,她是因著大少奶奶非要送走她,自己行服了藥自盡了,她身邊的幾個丫頭又沒防備,人死了才知道,這事其實也沒什麼複雜的,不過就是她自己想不開罷了,大嫂也不必太勞神,好生換了衣服,遞了牌子進宮去,向貴妃娘娘和太后娘娘陪禮請罪才是正經呢。”
素顏聽得大怒,冷笑著問二夫人:“嬸孃何時聽我說過要送洪氏走了?嬸子說話可得注意些,侄媳膽子小,身子又弱,可不經嚇,洪氏白天在母親屋裡時,我可是說得明明白白了的,她是世子爺下令要送走的,我作為人妻,自然不能與相公唱反調,讓她求母親,母親如何應下的,想來嬸子您也聽得清楚,若那樣也算是逼迫於她,那逼她的可不止侄媳一人。”
侯夫人聽素顏將她也扯上,更是氣急,卻也知道用這頂帽子壓素顏是不行的,便道:“此事原就是洪氏自己無狀冒犯了主母,不過被罰了幾下就受不了氣,自尋死路,她尋死也不止這一回了,好好守著都沒守住,又尋了死,少不得,我硬著頭皮去宮裡請罪就是,素顏,你也有責任,天亮之後,也一併跟我去吧。”
素顏詫異地看著侯夫人,沒想到她一下子如此通情理了,雖然很不想去宮裡,卻也知道,自己身為正室,對洪氏的事,是該有個交待,就算不主動去,宮裡也會著人來叫她,便低了頭應下了。
侯夫人便要起身走,司徒氏卻突然跪了下來,攔住侯夫人:“夫人,洪家妹妹絕不是自盡而死,她是被人下毒殺死的。”
侯夫人聽得眉頭一皺,狠狠地瞪了司徒氏一眼,喝道:“放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還不回到自己院裡去待著,出來晃盪什麼?”
司徒卻是倔犟地跪在地上不肯走,猶自說道:“請夫人去查驗洪妹妹的吃食,茶點,那裡面一定有問題,府裡來有忤作,也可以叫了來查驗一番,也好給洪妹妹的父母親人一個交待。”
侯夫人見她如此不懂事,一意蠻纏,不由大怒,正要喝斥,卻聽見外頭一聲嚎陶大哭,“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侯夫人楞住,不由看向白媽媽,白媽媽一頭是汗,小聲道:“司徒姨娘著了人去通知了洪氏家人,這會子怕是來了。”
果然,一對中年夫婦如疾風一般地衝了進來,那婦人穿著一身半舊的衣服,打扮普通,一進門便向裡屋衝去。
而那中年男人卻是一臉哀怒地看著侯夫人,也不行禮,直直地問道:“誰,是誰害死了我女兒,是誰?”
那婦人一進去便哭得更兇了,整個後院都要被她的聲音給抬起來,一時,周圍的小院子裡的燈全亮了,府裡的下人們開始往這小院裡探頭張望。
素顏見了便對白媽媽道:“媽媽得使了人去,將那些看熱鬧的全轟了才是。”
白媽媽聽了忙吩咐了下去,才讓那些圍著的人散開了些。
侯夫人捧著自己頭直皺眉,這一回,她是真的頭痛了,對白媽媽道:“叫她別哭了,有話好好說。”
又對那中年男人道:“你且先坐下,事情才發生呢,原是你家姑娘不懂事,衝撞了大少奶奶,被世子責罰了,她便尋了死,你們也莫鬧,侯府會好生撫卹,給她厚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