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8章 兒子反對父親大抵只是加洛林王室的特色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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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好村莊是被圍城軍蓄意搗毀,恐怕並沒有多少。大部分村莊空蕩蕩是因為居民獲悉災禍全部逃了,北部的村民向桑斯方向跑,南部居民首當其衝定是衝向訥維爾。
只要當地駐軍帶著物資迴歸,自己就能恢復一些實力。若是所有偏遠地方的駐軍都回來了,自己也不見得過於憔悴。
數名信使沿著羅馬古道支線路南下,理論上應該一路順暢,結果當他們尚未抵達訥維爾城時,就在中途與異邦的騎兵撞了個滿懷。
信使下意識的快馬逃跑,奈何那些異邦騎兵休養得很好,他們馬力健碩狂追不止,最終信使在付出兩人被殺的代價後,剩餘三人不得不扔下武器投降。
信使們都屬於歐塞爾伯國,俘虜此三人的就是正兒八經的波瓦蒂爾伯國的騎兵。
那些騎兵戰士操持著一口南方高盧的語言,濃厚鼻音與勃艮第方言截然不同。聽聽那鼻音真不是開玩笑,因為所有異邦騎兵全都長著一副大鼻子。
也許那是歐坦伯爵的人按理說歐坦伯國也想佔領訥維爾,也許他們歐坦獲悉了勃艮第諸貴族打敗,趁著生病要人命
結果三名信使被繩捆索綁,如獵物一般被捆住
,再被勝利者拖拽,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一座規模浩大的行軍營地。
巨大的營地鮮有旗幟,至多有少量布匹縫著貴族家族的紋章。
羅斯軍才是這個時代的異類,礙於生產力的落後,任何布匹都不算便宜,奢侈得大肆製作旗幟實在是羅斯軍首開記錄,繼而是雷格拉夫也花了一大筆錢製作大量旗幟。
龐大營地裡唯有一面旗幟極為特殊,鬱鬱蔥蔥的世界裡突然出現一抹鮮豔紅色,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充當顏料的硃砂被太陽照得強烈反光,其上還有黃鐵礦研磨的顏料圖畫的三隻趴臥的獅子。
此乃一面頗大的查理曼戰旗,它的存在意味著龐大軍隊統帥必然是一位加洛林王室成員。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禿頭」查理,此次遠征他要來奪取自己喪失的封地與大權。
三名信使經過簡單審訊就全部招供了,聞聽這一情況的波瓦蒂爾伯爵伯納德,甚至迫不及待的再次提審已經招供的三人。
對方因是歐塞爾伯國計程車兵,作為戰爭敵對方,失去利用價值直接砍了也無妨。如果伯納德再晚一些,仨人都被絞死了。
波瓦蒂爾-奧維涅、圖盧茲、阿讓、昂古萊姆、加斯科涅、歐坦,乃至一些小型男爵領,五花八門的高階貴族有十多家,他們法理上全都聽從「禿頭」查理的指揮,實則真正說得上話的就是波瓦蒂爾的伯納德。
伯納德手握重兵,即是聯軍
裡的一霸,也掌握著聯軍所需的糧草,就連進軍路線也是由他下令調整的。
大軍在訥維爾城集結就花費了不少時間,如今日子已經悄然進入儒略曆的五月份,所有貴族都開始為己方進軍之磨蹭有所抱怨。
因為大部分被徵召的戰士需要七月中旬左右趕回家裡了收麥子,大量士兵與貴族做的約定,服役時期就是到那時終止。倘若延長服役期限,貴族們必須給予補償。士兵們也看不上那些補償,他們最是考慮自家的農田,一旦因勞動力缺乏導致秋收受挫,損失可就太大了。
於是聯軍剛剛歸攏一處,伯納德首先做出表率,他龐大的波瓦蒂爾軍隊就沿著現成的羅馬古道向著歐塞爾城挺進。也是為了向表親歐坦伯爵宣示自己對歐坦領地毫無野心,伯納德必須命令自己的機動騎兵快一些北進。
羅馬時代的interanum市鎮(今諾安河畔昂特蘭)已經衰落,獨留當地修道院在荒草覆蓋的廢墟
上屹立不倒。
畢竟那是曾作為貿易市鎮的城市,昔日建築還能發現一些荒草不好覆蓋的廢墟殘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