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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啟非身上似乎總有一些麻煩事,因為人長得乖,又不經常在學校裡聽課跟同學們關係都不太熟,隱隱有點被排外的傾向,班裡的、年級的,許多不良少年想找排遣就找到鬱啟非頭上。
但是後來,鬱啟非是鍾城首富家的公子的事被媒體扒了出來,這一扒可不得了。
他們的初中是一個條件很好的私立學校,學校裡大多學生非富即貴,所以來接學生的家長中,就有不少想跟鬱董做生意的人。每天來攀關係的人把小公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因為有過第一次,陸惟就又幫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平時不會關注那些財經新聞音樂新聞什麼的,又跨了一個年級聽的八卦沒那麼多,還有些納悶這人怎麼體質這麼特殊,專招麻煩。
真正成為朋友是在高中再遇以後,早在兩人交往之前,他們就已經是必追對方的演奏會,大半夜機場接人之類的關係了。
後來某一天,他忽然意識到,原來對這個小學弟的上心已經不止是朋友之間的那種了。順理成章的,他們開始交往。
不幸的是,他們先前的相處方式對朋友來說或許有些親近,對情侶來說卻不足。兩人都試著改變,但是成效一般。本來陸惟也不是很介意,他做了滿滿的打算,計劃能夠排到二人都大學畢業,根本就沒把那短時間內的聚少離多當回事。
可後來一切阻力都聚在了一起,鬱啟非暑假出國訓練,兼有各種各樣的演出,忙得只能在手機上聯絡,到後來連手機聯絡也漸漸少了,發的訊息不見回,偶爾一次打電話聽到那頭可能是在慶功聚會,有人招呼鬱啟非去唱一首歌,鬱啟非便沒有絲毫留戀般地掛了電話。
高三開學後沒多久,陸惟母親車禍去世,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段日子陸惟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在幹什麼。幾次想開啟鬱啟非的微信說兩句話,看到上一條訊息還是半個月以前他自己發的、得不到回應的「晚安」,忽然就沒了打字的念頭。
就這樣持續到十月中旬,鬱啟非回學校了。
陸惟那段時間生病兼失眠,老師都建議他回家調整一下,所以請了將近有一個星期的假。
他在家裡等來了鬱啟非的語音訊息,那人似乎在走路,聲音裡帶著點喘:「對不起我忙忘了你的生日,現在給你補上祝福你不介意吧。」
陸惟意識到自己好久沒聽到他的聲音了,把語音重複播放了一遍,然後回覆:「介意。」
他介意的不是鬱啟非忘了他生日,而是過去整整三個月裡沒有一句主動問候。
電話立刻打了過來,陸惟也好,鬱啟非也好,一時都是沉默的。
半晌後,鬱啟非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我給你補過一個好嗎?就我們兩個人。」
陸惟深吸了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說:「我們分手吧。」
鬱啟非答應得挺快的,他聽見電話裡的人用一種有些狀況外、還有些遺憾的聲音說:「啊?好吧。那……你生日禮物還要不要啊,買都買了……」
後來陸惟一直覺得,鬱啟非這麼個反應,估計也不怎麼在意分不分手的。
而今天那兩句話,好像把這個認知推翻了。
接著,陸惟又聯想到了很多。
比如鬱啟非專程送電腦,陪他罰跑,這段時間的殷勤,國慶節特地留在宿舍……
這些事看起來,其實普通朋友也能做到,但是……萬一呢,萬一每個舉動,其實都是懷著別樣的深意的呢?
陸惟忍不住想:有沒有什麼佐證呢?
他懷著一點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期望,去書房把「小銀」拿出來了。
他試著從電腦裡找一些蛛絲馬跡,可惜和他第一次看的一樣,鬱啟非沒有在這部電腦裡留下過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