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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殘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大陣,只見他一個健步,以非一般的速度,拔出了自己的桃木劍。
一瞬間,就像夢境中一般,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屍鬼們,一下子失去了活力,變成了一堆骨頭,或是一具具屍體,躺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眼中的鬼火也暗淡近滅。
所有的江湖人都感覺得到身體一輕,大家環顧著周圍,開始大聲叫罵和歡呼。
所有人鬆了一口氣,我們活下來了。
一地的殘骸,死不瞑目的註定回不去了。
箭十三看著天殘,“幾年不見,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天殘臉色不好,輕輕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桃木劍破壞的門板上湧起大量的鮮血,腥臭的味道鋪天蓋地,沒多久就把整個地面鋪滿了。
霸王槍的扶著成名長槍站了起來,眾人歡呼的聲音戛然而止。
有孩童的笑聲響了起來,由遠及近,一個人代表著天真,一群人在這個夜裡,代表著未知的恐怖。
有小孩的笑聲,就有母親的寵愛,畫面一下子變得生動起來,若不是這個詭異的場景,所有人都會想探索一番。
霸王槍恨恨地問道,“天殘,磨磨蹭蹭這麼久,你到底解沒解開”?
天殘看起來氣色比他們這些作戰的還要差一些,他閉目搖著頭,“破不了,我費盡心思,花光了所有的法器,只是破了第一層,全是一場空啊。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不聽,鬧哄哄的一下子全部進入圈套,成為了活祭,現在陣破不了,大家一起等死吧”。
說完這句話,老道人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氣息一下子就萎頓了,“恐怕是死都死得不如意啊”。
眼看人人帶傷,卻連門都沒進去,更別說剿除妖怪了,錦衣人一口勇氣早已耗完,既然打不過,那就撤退吧。
錦衣人慶幸自己還算理智,沒有跟著這群亡命徒送死。
不料,錦衣人低頭一看,一張由血液組成血色大臉詭異一笑,嚇得他魂燈熄滅,失魂而死。
一時的血氣終究被恐懼佔據,慌亂的情緒在人們中間流轉。
狗娃奮力來到夜天的身邊,此時他真元不濟,要想再戰需要好好調息。
夜天一眼就看出狗娃的焦慮,拍拍胸口表示自己還行,隨手掏出一粒丹藥服下。
狗娃趕緊閉目調息,瘋狂吸取天空中稀少的靈氣。
乾澀的大門被開啟,一個頭蓋著紅布,身穿著嫁衣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地上流動的血跡和她身上血紅色的嫁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發讓人害怕了。
“有貴客來,招待不周了,嚯嚯嚯”。
人不人鬼不鬼的言語出現,讓心生僥倖的人一下子絕望了。
僕刀漢子果然勇武,離那女鬼最近,冷不丁地把僕刀舉過頭頂,真氣瘋狂湧入身體傳到刀身,以力劈華山的氣勢一刀砍向女鬼。
突然翻湧的血液擋住了僕刀漢子這絕對巔峰的一擊,卻連點點的血花都濺不起來,漢子一臉的絕望,準備閉目等死。
見無人搭話,女鬼笑得更不似人聲,也沒有去管身邊的僕刀漢子,“既然來了,進門就是客,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都來入席吧”。
這句話說完,血液湧起,如潮水般襲來,武夫的力氣都由腳下起,眾人根本沒辦法抵擋,全部被席捲到大門裡面,包括已經是修士的狗娃。
院牆裡面,人聲鼎沸,大大小小擺了起碼好幾十桌,不停地有人吆喝著上菜,划拳喝酒的,招呼孩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閒聊的不勝列舉,好一幅熱鬧景象。
夜天等人被攜裹著坐上一個個空位,與他們鄰座的很客氣地和他們打著招呼。
夜天身邊叫做黃裳的女俠,看著身邊爛了半張臉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