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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乍起雲煙, 花兒捂住白棲嶺的眼睛要他猜,那雲待會兒會不會有五色?
白棲嶺的手還貼在那裡,任由她捂著他眼睛與他插科打諢, 一鼓作氣探進了赤色肚兜裡。那滾燙的手, 粗糙的掌心,果斷地直達。別試圖跟白二爺講道理, 譬如光天化日成何體統,白二爺是個瘋的, 聽不進道理。
花兒隔衣握著他的手, 要他趕緊滾出來, 白棲嶺卻誤以為她要他多來點。也或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總之按上去,捻一下, 掌心覆著圓珠子,那感覺好到他倒騰不明白自己的氣息。
遠處有腳步聲,花兒拍打他:“照夜他們來了!”
“那你別說話。”白棲嶺堵住她嘴唇,頓覺氣血流竄, 一狠心,舌尖趨入。那腳步聲愈發地近, 花兒一張臉滲血一樣地紅, 偏那林間的蟬不停地叫,叫得她心慌。
那口氣就堵在心口吐不出去, 原本想將他的舌頂出去, 卻好像自動送上門一樣,被他咬住。她哼一聲, 他吮一下, 一下就沒了心智。
白棲嶺原本要來幹大事幹正事, 不成想在這林子裡就有了丟盔卸甲之勢。他問她那畫究竟看不看得懂,她一口咬定沒看到,奔著氣死他去。他呢,猛地抱起她,靠向樹坐著,將她牢牢按在自己腿上。
此情此景,堪稱豔絕。衣襟半敞,肌膚半露,細手搭在肩上,而他或碾或磨。男人的臉上汗珠兒落了,落在女子的衣襟上。再一看,原是那張臉,不知何時埋首,隔著薄薄的衣裳咬上一口。女子忍不住泣了一聲,那聲音實在好聽,他按著她的手又開始不安分。
那頭照夜發覺花兒妹妹不見了,要鑽進樹林裡找,被懈鷹一把拉住:“兄弟,大路在這邊。”
照夜狐疑,偏要去裡頭找,懈鷹就打個哨子,驚起滿樹的鳥雀,以及已經神志不清的二人。
花兒一把推開白棲嶺,慌忙係扣子,見他那物件還支著,就指著他道:“你!你!白老二你不要臉!”
白棲嶺還有心逼問她是否收到他的畫,她卻攥著衣領跑到樹後去整理。花兒心通通地跳,她也說不清怎麼一見到白棲嶺就要做下這等混事,他那張兇臉有什麼可親!還有那東西硌得她腿疼!她臉紅得發燙,又想起他的手更燙。
白棲嶺仍靠在那,看著那樹後偶爾露出一隻手、一截一晃而過的小腰,還有她探出去張望的細細的脖子。原本再平常不過,在他看來卻又有了別的風情,他一壓再壓,那股勁兒一直下不去。
待花兒出來,見他還不動,就上前踢他腿,與他約法三章:“白老二你再隨便動手我跟你沒完!”
“不是你自己哼哼唧唧貼上來的時候了。”
“我…”花兒被他一句話說得語塞:“我,你胡說!”
“才多久沒見,你自己做下的事就不認了。”白棲嶺終於站起身,哼了一聲:“感情谷家軍帶出的是這種兵。”
“什麼兵?”
“畏首畏尾做事不敢認的縮頭兵!”
花兒扭扭捏捏,令白棲嶺不舒服不痛快,明明上次分開時好好的,這次見面她大有不認的意思了。花兒上前敲打他,被他攥著手腕帶進懷裡,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好生抱了一會兒。
花兒聽到他強健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地,真真好聽,揚起臉看他,有心親他臉頰,踮腳都夠不到。於是手勾著他脖子,要他低頭,而她輕輕琢他臉頰一口。
再移到他唇邊,親一口。
“孫燕歸!”
“孫燕歸!”
花兒聽到照夜喊她,慌忙推開白棲嶺跑了。白棲嶺抬腿追上去,卻發覺這女子如今像一隻山間的小獸,跑得那樣靈活。他如今要追上她,也是要費一番力氣了。不出片刻,她迎上了照夜,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