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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擔心他燙到, 又湊上去吹了吹。白棲嶺啜一口, 心裡罵一句這東西餵狗都遭嫌棄,但他又實在是渴, 於是又喝了幾口。
“明兒要疼您就叫出來, 不丟人。”花兒將茶碗放下, 手指向後山:“您遭刑的時候我去那頭,聽不見。您就不擔心在我面前丟人了。”
“明兒這刑我必須遭了是吧?我白二爺就沒有機會生還了是嗎?”
“也有。”花兒躑躅一下開口:“那算命的…您知道這霍靈山的畜生頭子是燕琢城裡的算命先生嗎?就那個瞎眼的,從前說自己雲遊四方,每年來燕琢待個把月的那個。您知道是他嗎?”
“不知。你見過他了?”
“見過了。昨日他和霍言山一起,但他跟我說這事的時候,霍言山不在。”花兒小聲說:“那殺千刀的老兒要白二爺給出一個地方,交出一個人,白二爺就可免於一死。”
白棲嶺嗤笑一聲,片刻後對花兒說:“算命的最會裝神弄鬼,無論他與你說些什麼話,你都不必理會。你就跟在你飛奴哥哥身邊,他看起來是個狠人,必要時會護著你。依我看,你的飛奴哥哥許是在這霍靈山上闖出了自己的天地。”
白棲嶺眼毒,這一日往來的山匪有人人飛奴客氣,要山匪客氣,要麼就是小頭目,要麼就是將人打服了。至於飛奴,大概兼有之。
白棲嶺有動過念頭,若飛奴內反,這霍靈山也未見得不能破,但飛奴與霍言山究竟是何等關係,又有待思量。到底是幾經生死的人,此刻大難臨頭,還能臨危不懼,頭腦還好用,人也不卑不亢。至於那畜生頭子要的東西,簡直是白日做夢。
“給他你就不會死。”花兒對他說。
“不給。死就死。”白棲嶺語氣淡淡的:“你適才說等我死了給我燒個假人與我成親,那白二爺我若是死裡逃生呢?紅塵裡我活該一人來去唄?”
“白二爺活著哪討不到媳婦?您只要別凶神惡煞的,姑娘不怕你,自然願嫁給你。”
“那不如這樣,你可敢與我打個賭?”
“賭什麼?”
“若我這回死裡逃生,你我二人就搭夥過個日子。”白棲嶺咳了聲、喘了喘,簇起眉頭,口氣蔑視:“罷了,你怕是沒這個膽量。你這人膽小如鼠…”
“我有何不敢?我自己都不知能活幾天,還怕跟你這將死之人打賭?笑話!”花兒被他將了一軍,很是不忿:“你若不死,咱們就搭伴在這亂世過活。”
“一言為定,反悔是狗。”
“一言為定,反悔是狗。”
白棲嶺笑了,他即不知自己明日死活,又不知今日這番究竟算不算得上痛快,但那不善作別的花兒頭腦一熱胡亂應承下的事卻讓他有幾分開懷。可他自己也是戲言,只是這戲言帶著幾分真,真作假時假亦真罷!
他並非婆婆媽媽之人,生怕花兒在他面前再哭哭啼啼,就趕她走。每次分別都是生死關卡,好像無關生死二人就會在這晃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