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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領說:找一個商隊,拉著木箱子,約麼二十人。
小二眼睛一轉,這不是適才那商隊嗎?然在這等地方開驛站,人得一等一機靈。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則不能說。只是彎腰點頭:“小的給您留意著,若有差不離的商隊定給您送個信。只是大爺,咱這南來北往的商隊,帶的都是木箱子…這…”
那首領被小二問住了,踢了一腳旁邊的人:“說!你看到的那些人的長相!”
“為首的,臉上有塊疤,駝背。”
小二忙點頭:“小的記下了,小的記下了。”
外頭人並不多,白棲嶺不著急趕路,只是讓花兒支著耳朵聽著。花兒慢慢猜出一些門道來,這驛站接著南來北往之人,不定哪句話就漏出哪些口風。而白棲嶺似乎在等什麼人。花兒屢次試探,他都緘默不言。她依稀覺得白棲嶺要找的東西和要做的事,都是要掉腦袋的事,是以他才如此小心翼翼。
如此看來,去求娶亦真亦假,藉機出城倒是真的。
直到晚上,外頭突然想起了很多馬的嘶鳴聲,那馬由遠及近的速度簡直如閃電,氣勢恢弘。花兒剛要說,白棲嶺就說:“聽到了。”
他仍坐著不動,外面有萬馬奔騰之勢,地面被震晃。花兒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小聲問白棲嶺:“我聽著像土匪。”
她是見過土匪的。
建和年間,霍靈山的土匪下了山,割了當時劉家老爺的腦袋。那時就是這陣勢,整個燕琢城都要被踏平了一般。那時她尚年幼,窩在孫婆的懷裡瑟瑟發抖。還輕聲問孫婆:“孫婆,是什麼?”
“是匪。”孫婆抱緊她。
白棲嶺看她一眼,她不僅耳力好,也實在是聰明。就對她說:“那你再猜猜,是什麼匪?”
“我猜…霍靈山匪。”
花兒這樣說,白棲嶺嘴角動了動。外頭的土匪們下了馬,嗷嗷地喊,那小二一改白日的奴才相上前去迎。花兒實在好奇,偷偷貓在竹簾後面屏息探看。下馬的人帶著面紗,開口問:“派人跟上了?”
花兒突然捂住了嘴。
那聲音她有些相熟,那人曾脫了自己的衣裳給她看:你看我有霍靈山的印記嗎?他沒有,花兒信了他。給他喝藥治病,要他快些跑。
“裡頭有人?”
“兩男一女,吃過了飯在睡覺。”
花兒不敢發出響動,在此地偶遇霍言山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而白棲嶺似乎並不意外,只安靜坐在那,手中握著一支鏢。
花兒知曉習武之人懂各種兵器,最終挑一件趁手的傍身。白棲嶺有一柄短刀、一支鏢,他耍長刀亦是手到擒來,殺人之時眼都不眨。
霍言山呢?怕也是這樣的人。花兒想起他曾自證,此刻再也分辨不出人心真假。
那夥山匪沒做停留,只簡單吃了東西就走了。他們依稀也在找什麼東西一樣。或許,他們找的與白棲嶺找的是一樣東西。
花兒知曉就算她問,白棲嶺也不會說,索性閉緊嘴巴。至後半夜,她察覺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