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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不了我呢?他們趕不及呢?”
“那就是您命裡該絕了。”
外頭人魚貫而入,將他們團團圍住。抓得太過容易,令人心生疑竇。
“這是白棲嶺?為何與畫像上不像?”一個嘍囉小聲嘀咕。
“那畫像何時像過?”花兒舉起手爬到他們面前:“他就是白棲嶺!抓他!我還知曉他的錢財在哪!我帶你們去!”
她變臉太快,但提到財物,那匪首手中的大刀鬆了勁兒:“你知曉在哪?”
“我知曉!我帶你們去!只要你們肯留我一條活路,帶我上山過好日子!”花兒踢了一腳白棲嶺,哼了聲:“白二爺,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今日落到你手裡,算我有眼無珠了。”白棲嶺說一句,坐在那一動不動。那匪首擺手:“綁了!”
“我綁,來!”花兒在一旁雀躍舉手:“我老早就看這狗東西不順眼了!各位好漢看著點,綁得不對您知會一聲!”燒殺劫掠之中,這等“賣主求榮”的小人常見,是以山匪們並未懷疑。他們反倒愛看主僕反目的大戲,恨不能那小奴才拿起刀戳他主子幾下才解恨。於是將繩子遞給花兒,他們則在一旁看著。大刀明晃晃架在白棲嶺脖子上,讓他動彈不得。
花兒拿過粗布繩抻得啪啪作響,就連自己都被這氣勢給鎮住了。走到白棲嶺面前捆他。一邊捆一邊說:“風水輪流轉,落我手裡了吧?你在燕琢城裡稱王稱霸,在這霍靈山地界就受著吧!”她真沒舍著勁兒,往死了綁白棲嶺,綁完了抬腿踢他一腳:“就你?想把我賣了?我死了也不給你這個機會,我自己賣我自己!不就是霍靈山嗎?我還真就去了!”
見白棲嶺瞪她,就學他敲她腦袋狠狠敲他:“你看什麼看!給我老實點!”
白棲嶺是見慣了小人得志猖狂的,但狂成花兒這樣倒是不多見,她顯然記住了他平時對付她的手段,因為她轉身找了一塊破布往他嘴裡塞:“讓你嚐嚐堵嘴的滋味!”
那霍靈山的小嘍囉見花兒手利索,就拍她肩膀稱讚:“小兄弟,別看你年紀小個頭小,做事可是利落。跟我們上山吧,回頭給你搶個媳婦,就算在霍靈山安家了。”
“搶媳婦?”花兒眼睛亮了:“如花似玉的?”
小嘍囉道:“對,都是如花似玉的。你看上哪家儘管跟頭目說,他自會安排。”
花兒眼睛一轉,踮起腳跟那嘍囉勾肩搭背:“兄弟,那葉家行不行?就是良清的葉家小娘子?不瞞你說,那位就奔著葉家去的,所以帶著這許多聘禮。那葉家小姐他個狗雜碎娶得我就娶不得?”
花兒做出氣哼哼的樣子來,又去踢白棲嶺一腳:“給老子記住了!老子賣你的人,還要搶你的夫人!有本事去霍靈山找我!”
白棲嶺被她吵得頭疼,一雙眼恨恨看她,要將她吃了一般。花兒偏要吵他,在一邊罵他罵個痛快。土匪們應當是要等人,留了兩個人看著他們,其餘人去到了外頭。
夜深人靜了,外面開始有響動。花兒湊到嘍囉面前,問:“兄弟,是不是山上來人了?若是來人了您記得幫我美言幾句…”
那嘍囉湊到窗上的窟窿向外看,的確是山上來人了:“這筆生意不虧,大哥肯定要賞。你小子“賣主”有功,待會兒我幫你美言幾句。”
“是,是。”花兒在一邊點頭:“那葉家小姐的事…”
“包在我身上。”
小嘍囉歡天喜地出門恭迎大哥,花兒則繼續看著。馬漸漸近了,坐在馬上的那一人,腰間橫挎一把大刀,看臉橫肉,一副身子能裝四個她。花兒仔細去看,直到看清那人的臉,心中哎呀一聲。
那冰窟窿竟是沒凍死他!
竟是那一日在城外追殺她的人!
他怎麼就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