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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酒醉了。您怪我。”
銜蟬上前,想說話,花兒打她手不許她說。她說了,王嬸要恨她一輩子,會怪她為何不在家,會追究她去了哪。往後只要王嬸神志清明,就會更痛苦。
三人抱在一起哭,不知如何是好。
照夜喚一聲:“王嬸。”
王嬸她雙目無神,喉嚨間呼嚕嚕響,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得了急症了。
“怎麼辦?”銜蟬急得在地上跺腳,她心中萬般自責,把小三弟的丟失全怪到自己頭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氣,看著說不出話的王嬸問:“娘,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呀?!”
“我去請郎中。”照夜說完跑出門,快跑到巷口的時候見到飛奴回來。他衣袖上沾著血,在晶亮的雪夜格外顯眼。照夜愣在那,問他:“你去哪了?”
“嗨,夜裡去找一個碼頭的人換東西,摔了一跤。”飛奴拉開衣袖給照夜看,血肉模糊,照夜看不太清,因著著急去請郎中就催他去銜蟬家,而後繼續跑了。
郎中到了以後開方子抓藥,這一鬧,天就亮了。
前一晚他們舉著酒杯說了那許多開心的話,彷彿這世間的樂事他們統統擁有,天亮了,開心散去,連開懷的餘味都不剩了。幾個人盤腿坐在銜蟬家的牆角,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花兒拉著銜蟬冰涼的手,銜蟬呢無聲地落淚,不肯再看照夜一眼。
阿虺回來的時候身上白府新發的襖子破了,照夜拉開他的襖子,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前胸。阿虺紅著眼睛說:“我一路向外跑,想著他們一定會出城。果然在城外,依稀看見兩個人,一人拿著刀,一人懷裡抱著東西。我上前與他們打起來,如果只是兩個人,我能打得過。但後來不知哪裡出來好幾個人攔住我,我眼見著那人將孩子抱走了。後來他們打暈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死…”阿虺撲通一聲跪到王嬸床前:“我對不住您,我沒用”
銜蟬上前去拉他,哭著說:“阿虺哥,不怪你。我看看你傷口。”
他胸前被短刀劃出幾道傷口,還在淌著血。幾人都有萬箭穿心之感,看那模糊的血肉心中又更痛上幾分。
又偏逢此時獬鷹來傳話,要花兒去一趟白府。花兒六神無主隨他去,在白府門口,看到一口小小四方棺,裡面躺著一隻貓,那隻野貓。它被人分屍了,死相猙獰。花兒強忍著恐懼對獬鷹說道:“白府就連野貓走了也能有棺槨,我死了,恐怕就用那草蓆一裹扔到亂墳崗了!”
“你為何不問這貓怎麼死的?”白棲嶺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她身後,這樣問她一句。
他的目光帶刀帶刺刮她的皮肉,花兒覺得沒由來的冷。她又看向那野貓,心中亦很難過,那貓她也摸過兩次,沒撓過她。
“顯而易見,被分屍了。”花兒抖著聲兒道:“太可怕了,畜生!”
“比起偷你們柳條巷孩子的人呢?更畜生嗎?”
花兒知曉白棲嶺在盯著她,這話乍聽尋常,再一琢磨直教人毛骨悚然。如果有人盯著她,自然知曉飛奴昨夜走了,倘若飛奴真的殺了那貓,那此刻白棲嶺就是在套她話。花兒咬住自己嘴唇,看著白棲嶺,她覺著自己的心快要出窟窿了,昨晚那個夢一下鑽進她的腦海中。腳一個不穩,人向前跌去,倒在了白府裡面。一動不動。
獬鷹向前探看,對白棲嶺道:“暈過去了。不是裝的。”
白棲嶺又回頭看一眼那貓,說是野貓,卻是在深山老林裡救過他一命。那時他在霍靈山裡被人追殺,絕路之際看著這隻貓,它站在那看著他,仿若在說:“跟我走。”白棲嶺走投無路,將命交予一隻貓,最終尋得一條活路。這貓,他日日養著、訓著,要它自由自在,要老管家用它幫忙嗅人,最終卻是被人殺了。
花兒醒來的時候察覺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白棲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