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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響莫名有幾分躁人。
班朔:「中午吃藥了嗎?」
湛擎:「你去幹什麼了?」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嘴。
湛擎先答:「吃了,一小時前吃的。」
班朔笑笑:「好。」
湛擎沒說話,就那麼睜著平和的貓眼盯著他。
班朔被盯得沒有辦法,罕見地露出些許侷促,走到吧檯前的高腳椅上坐了下來,湛擎依舊跟著,坐到自己剛才一直佔著的位置,椅面還是微熱的。
「我去見了夏琢和他媽。」
他不敢看湛擎的眼睛,勉力維持笑意,說:「過幾天他就能回警局了,會走正常的司法流程,到時候可能還要你去做筆錄,按未遂處理,可能判不了太嚴重的刑罰。」
班朔時至今日還在後怕、自責,甚至無法將強|奸|未遂完整說出口。
要不是湛擎經年累月地練搏擊,堅持不懈地健身,要不是他天生體魄強於普通oga,那天過後會發生什麼事,班朔連假設都不敢。
說實話,他真恨不得把人弄出國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做點什麼,或者真的給他關一輩子,可這些「私刑」和法律懲罰相比,總像是差了口氣,像是把湛擎經歷過的風險私自掩埋抹除,然後大家一起緘默,一起對國外那個人閉口不提,時不時地想起來就要如鯁在喉地往下嚥。
他想給湛擎一個寫進文書裡的公開交代,讓他以後再回想今時今日,不會有過多芥蒂和介懷,能真正的在公正判決後鬆一口氣。
湛擎愣了愣,把桃子放到一邊,輕聲問:「你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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