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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輕哽咽著,看著面前那個人,問他:
「你知不知道你離開我身邊幾年了?」
十年,這個人毫無音訊,想用一個簡單的死亡就抹掉他存在於她心裡的那些證明。
喬奕澤的反應要比喬輕想像中的冷靜很多,難道這麼多年,他的心裡已經沒有她了,不在喜歡她了嗎?
這個小女孩子的個性他最瞭解不過,這樣卑微的哭泣著,無助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會和曾經一樣,會變得手足無措,甚至在這一刻嘴笨的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張口,略帶歉疚的說道:
「很抱歉,那麼多年都沒有告知你這個資訊。」
喬輕愣住,不知道他為什麼一開口,就是一句抱歉,和一臉冷靜異常的表情。
為什麼不說來找她呢,而是告知她呢?
如果她沒有記錯,那個徐倩,是不是叫他阿澤了?
他之所有沒有告知她自己還活著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女孩子嗎?
這麼多年,他站在如今這個位置上,是不是早就已經不想和他有瓜葛,也不想和她聯絡了,甚至,有了其它喜歡的女孩子了嗎?
喬輕站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像是遙遙相對的兩隻燈柱,僅管隔著那麼近的距離,心卻像是相隔很遠,像是兩個世界那樣。
喬輕抬手抹掉眼淚,有些嘲諷的笑道:
「你和徐小姐,關係不一般吧?」
喬奕澤沒有回答,也不太願意把曾經的事情和她說,那是一段他現在想起來,都不怎麼去回想起來的片段。
喬輕看著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站直了身體笑了笑,覺得自己還是站在一個女朋友的角度去詢問他關於他私人情感問題,真的很諷刺,誰要規定,這個男人的一生裡就只能喜歡她呢?
不是隻有她自己一廂情願的站在原地懷念著他,抱著那些固執不肯放手嗎?
這樣對比起來,自己其實,是一個大傻瓜吧?
「我的闖入,是不是打擾你寧靜的生活了?」
喬輕自嘲的笑著,緊了緊手上的包包,拉開門先一步走出去,那個人追上來,脫口而出:
「二十四……」
她再轉過去的時候,就只剩下掛著淚痕的那張臉,看著他笑的一臉勉強:
「你有權利去過新的人生不是麼?」
這十年,她才是看不開這段感情的大傻子不是麼?
是她固執的相信他說的話:
我要為了自己走下去,也要為了你停下來?
原來這句話,只不過她自己的一廂情願。
喬奕澤沒有追出去,只是看到那個人挺直著身子離開咖啡店的身影,關上門靠在門後,狠狠的敲了一下背後的牆壁,第一次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如此窩囊的男人。
不願意和她提及的那些過去,以及,已經無法回到過去的情感。
這些都是擺在現實面前,最大的諷刺。
徐倩遣散了同事們,並沒有離開咖啡屋,而是一直徘徊在外面,直到看到喬輕揉著眼睛從裡面,她才小心翼翼的進去,敲了敲包間的門,喊他:
「阿澤。」
徐倩只會在私底下那麼叫他。
沒有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徐倩想了想,開啟門進去,喬奕澤果然一直蹲在包間的牆壁下,抬手抹著自己的臉,像個謙卑的影子一樣縮成一團,大概是知道徐倩在看他,喬奕澤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出去吧。」那個聲音冷漠的,像是曾經的那個喬奕澤。
徐倩沒有離開,他太瞭解喬奕澤,知道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像個無助又可憐的孩子,像個一無所有的影子。
徐倩蹲到他旁邊,提起了她心裡一直在揣測的那個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