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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哪裡能那麼容易就放下,自從喬奕澤沒來學校,喬輕的心裡就時常掛念著他,現在知道他要去上海那麼遠的城市,心裡更多的,反而是擔心。
他沒有告訴她,自己的親生父親是個怎麼樣的人,只說對他還不錯,父子沒有感情基礎,要慢慢的來,其餘的什麼也沒有透露。
關於喬奕澤什麼時候離開的事情,那之後又過了三天,卓越那邊一直沒有和喬輕聯絡,直到第四天的早上,做完課間操,喬輕剛剛要上樓,突然被卓越抓到了角落:
「剛剛我收到阿澤的電話了,就今天走,早上十一點的大巴車。」
喬輕問:「坐大巴,為什麼不坐飛機?」
她問出口才發現這個問題很幼稚,也許飛機票並不是他父親能承擔得起的。
卓越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趕去汽車站,應該還來得及。」
幾個男生都是約好了要去看喬奕澤的,眼下時間匆忙,卓越準備先徵求喬輕的意見,喬輕想都沒想到,跟著幾個男孩子,準備趁著上課學生回教室,從南苑的牆上翻出去。
喬輕這輩子就做過那麼一件瘋狂的事情,幾個男生搭塔一樣的,讓她踩著他們的肩膀翻出去,卓越知道這是她第一次逃學,和她說道:
「喬妹,想好了啊,萬一被家長發現了,你就不是好學生了。」
「我不覺得這是壞事,也知道喬奕澤不是壞學生。」
她只說了那麼一句話,就匆忙的從圍牆裡翻出去,一腳踏在花壇裡,鞋子和襪子上都弄上了不少泥。
從南苑出來都是單行道,根本打不到車,幾個孩子跑了一截路,好不容易才打到計程車。
那時候載著喬奕澤的大巴車已經快要開了,來送行的,只有喬景延和陶穎,喬仁宇也來了,他只是一直坐在車裡,沒有出去。他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這個已經把他當做親兒子的孩子,他曾經也像慈父一樣的抱過他,也嚴厲的打過他,教育過他,但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個和自己生活過那麼久的人,會真的離開,喊另一個看起來並不好的人叫爸爸。
陶穎看他一直沒出來,走過來敲窗:
「別總是不露面,給你兒子送送行。」
喬仁宇還是沒有出去:「你送就行。」
曾經熱鬧的一家人,因為這個孩子的離開好像突然間陌生了不少,他倒是突然希望,喬奕澤還是曾經那個叛逆不羈的少年,會在這時候,不滿意的對著他喊:
「老爸,我要走了,你出來送送我。」
但是喬奕澤沒說,喬仁宇也僅僅只是坐在車裡,像尊雕塑一樣。
很快,喬仁宇聽到了有人喊喬奕澤的名字,往後視鏡裡看去,只見不遠處,幾個孩子氣喘吁吁的跑來,身上還穿著年級服,像是從學校裡跑出來的。
帶頭的那個女孩子跑的很快,見到喬奕澤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她停在他的面前,看著面前的那個男生,嘴裡還在呼著氣。
喬奕澤看到自己的兄弟們和喬輕都來了,一直緊皺著的眉頭才放下來,故作輕鬆的拍了拍卓越的肩膀:
「你們都來了啊。」
「那肯定的啊。」卓越把一中的年級服給脫了,剛剛跑了一截路,熱的頭上都在冒汗。
喬奕澤說:「傻了吧你,穿上,忽冷忽熱要感冒的。」
「借你吉言,我今年入冬還沒感冒過。」
卓越說的很輕鬆,又把外衣套上,沒有拉拉鏈,順手推了推喬輕:
「人我也給你帶來了。」
喬輕踉蹌了一下,和喬奕澤靠的很近,她搓著自己的手,看了看熱鬧擁擠的汽車站,前來送行的人們,有掛著微笑和希望,也有掛著不捨和難過。
她張著嘴巴阿了半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