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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座位上,泡著他喜歡的女人。
這李紹天,怕是要在他頭上動土了。
喬奕澤沒進去,就靠在教室門口看了一會兒,離上課也沒有多久了,喬輕好像是在講習題,在李紹天的本子上做了記號,很認真。
這丫頭可能真的以為全世界的男生都是不會做語文的笨蛋吧。爛簡單的語文題,有什麼好問的?
大約是意識到有人在門口盯著自己看,喬輕轉過去看了一眼,正看到喬奕澤靠在門口,那個人看到她的目光,笑著走了進來:
「大學霸,你的名氣都傳到理科班去了?」
李紹天給喬奕澤讓座位,收拾好自己的課本:「喬輕以前在我們班就是語文學霸,我們都知道,分班了也還是朋友。」
二十四的男性友人,只有自己一個,李紹天什麼也不算。
喬奕澤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卻也不能表現出自己是個小氣吧啦的醋罈子,只是不動聲色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哦了一聲。從課桌裡拿了一本漫畫出來就準備走了,喬輕一看就知道喬奕澤下一堂課不準備上了,習慣性的站起來喊了一聲:
「喬奕澤,別翹課了。」
這完全就是互相瞭解的最好例子,一看他拿的什麼書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可是喬奕澤根本就不聽她的話,他向來就是獨來獨往的,拿了書本頭也不回的走了。對啊,他也只是喬輕的男性友人,不能施行什麼老子的女人誰都不能碰的規矩,更別說揍一頓李紹天。
一沒風度,二小氣吧啦。他其實也沒有和喬輕生氣的身份。
做男性友人真是辛苦,永遠無法真正的擁有她。
喬輕不知道喬奕澤心裡那些心思,但也知道這個人可能有點不開心見到李紹天。諸如那次,硬把松鼠死掉的鍋扣到李紹天頭上。
喬奕澤這一走,到了中午放學都沒回來,喬輕給他抄了筆記,等了一會兒沒見到人,想起喬奕澤走的時候拿了漫畫書,會不會跑去樓頂上看松鼠了?
後來他爬到樓頂上的時候,果然看到那個人把漫畫書反扣在桌子上,抱著小松鼠,一個人蹲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這是在生誰的悶氣?
聽到鐵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喬奕澤轉過去看了一眼,抱著松鼠站起來:
「小蠢蛋兒來了。」
小蠢蛋兒是叫喬輕,不是小松鼠,喬輕聽的出來,她走過去,抱著小松鼠坐在課桌上:
「你怎麼不吃飯?」
「我想吃你家的雞蛋。」喬奕澤坐到喬輕旁邊,就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其實都是自己心裡那壇酸不拉幾的醋罈子翻了惹的禍。
他看喬輕穿的很少,忍住心裡那種莫名其妙想要發火的脾氣,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披到她的身上,又把圍巾取下來,在她的脖子上繞了好幾圈,活脫脫把喬輕裹成了一隻大松鼠。
他看起來有點兒不開心,眉毛捏成八字,看她的模樣也兇巴巴的,喬輕被嚇到了,被他的圍巾和大衣裹著,行動有些困難,喊他:
「喬奕澤。」
喬奕澤應了一聲,不知道怎麼去發那種莫名其妙的醋,反正沒有身份,永遠只能處在這個一個尷尬的位置,他只好揉了一把她的頭髮:
「別說話,好好玩你的松鼠。」
喬輕不是來玩松鼠的,於是把松鼠交到了喬奕澤手上,小蠢蛋順著手臂爬到了喬奕澤的肩膀上,喬奕澤懶得管它,看喬輕紅著一張臉盯著他看,好像有什麼話想說,自己反而因為她清澈的眼神有些害羞,覺得自己和喬輕還保持著這樣的關係,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考驗,這時候巴不得咬她一口。
想咬一口面前這朵棉花糖洩憤,不許喜歡別人,不許和異性說話,更別教別人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