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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而且你不覺得這就是一個大型解密遊戲放在我眼前嗎？」
晏燈略一沉思，問：「你想看答案嗎？」
顏霽眨巴眨巴眼睛，勾住晏燈的胳膊：「晏總，我們去沙發上細談。」
網路普及、融入生活的今天，調查一個人資訊實在太容易，同樣抹去一個人的資訊也很容易。對於戰鬥在隱秘戰線的特情人員，國家更有周密的保護計劃，保護他們不會被敵方找到，以至遭受威脅報復。
但世界有時候就那麼巧，景星曾偶然見過應照一面。
再次重逢，景星倍感意外，難以想像名利場上觥籌交錯的社交名媛，竟然會窩在十八線小城的郊區派出所裡做個小所長。
他當時對晏燈說：「看來那起政變背後有紅色幽靈的身影。」
晏燈困慮康沃爾的事情，對於應照的身份經歷興致索然，當時並未詳詢，現在只能略略介紹：「她那時用的身份，嗯，姓施。吳中施家，在清末民國顯赫非常，祖上做過清朝的光祿大夫，民國的財政總長，辦過銀行，建過學校，國共後期舉族遷往海外。」
晏燈頓了頓，補充了一句：「景星說，這種出身的人，在歐美上流圈不乏少數，基本都不會說中國話，也不覺的自己是中國人。」
顏霽愣了一會神才消化完這個巨大的資訊量，摟著抱枕仰倒下：「突然覺得應所長的形象高大起來！」
晏燈肩上一沉，顏霽後腦勺枕在她肩上，雙腿搭著沙發扶手，粉色小兔子拖鞋掛在腳尖搖搖欲墜。
「這麼說，應所長是民族英雄，國家功臣？嘖嘖，正兒八經王牌特工！不對，我們國家好像不叫這個……國安局精英？地下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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