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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呢。」
「我記得。」
叢京轉頭:「你怎麼正經的不記,就記這些偏門左道的。」
沈知聿就笑。
看他笑,她心裡那股無名氣也上來了,說:「你也是啊,長本事了,說朋友出事才出去,結果呢,出到酒吧去了。沈知聿,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沒。」沈知聿手又撐到桌上,把她困到自己懷裡,側頭,唇剛好擦過她的頭髮。他頗為蠱惑地輕聲說:「那你管管我,我就缺管教。」
「別一大早上就沒個正形。」
他不吃早飯,她還餓呢。
叢京想從他懷裡出去,試著拉他手臂,沒拉開,她又回頭看他,對上他有點寡淡卻戲謔的眼。
「那我們聊一件正事。」他問。
「?」
「景鑠,你還要和他聯絡嗎。」
這是叢京第一次和他探討這件事的真實源頭,導致他那麼不安的源點。
她放下手邊東西,很認真地問:「如果我說不會斷,你會怎麼樣?」
沈知聿本來情緒還有點平,看她這麼說,忽然有點出神,聲線也無意識放輕。
「那我會很難受。」
「除了難受呢?」
他垂下眼睫,說:「你這樣問不就是怕我做什麼嗎。我不會的,我只是問問,只是吃醋,只是心裡過不去而已。我不喜歡看你和別的異性在一起,不管多少年,就是改不了。」
他這話說得有點破罐子破摔,還有點賭氣的意思。
看她不說話。
他聲音又小心了些:「所以,你別和他做好朋友了好不好。」
做朋友可以,關係那麼好,不行。
就是不行。
叢京緘默許久,嘆了聲氣,有點無奈。
「沈知聿,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異性的好朋友。我和他好久沒聯絡的,是朋友,但也是多年同學,以前的朋友我是不會斷聯絡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別的也絕對不會有。你介意這些,我問你,那我出去工作要和那麼多異性客戶交際的,你怎麼辦,全部吃一遍醋嗎。」
他說:「在改了。」
「改,我看你是老樣子永遠改不了吧。」
心思被她戳中,沈知聿也有點耐不住,抱住她把頭埋她頸窩裡不許她說:「好了,你全當我沒說過好了,忘了,全部忘掉。」
這段意外歸插曲,就像生活裡的調味劑,雖然五味雜陳,但叢京和沈知聿的生活還是在過。
那段時間叢京忙老家遷墳的事情,面對了一些以前棘手的親戚。
有些時候她真覺得人性很複雜,和你有血緣關係的人,一個個刻薄冷血,管也不想管你,反而,她人生裡給予過她善意的全部都是原本與她不熟的人。
可能是過往經歷導致性格,所以叢京面對任何事情總保留了一份善意。她沒有給那些人太好的禮遇,卻也不至於過於冷臉,最後探望完父母墳墓以後,她從老家回去,再也不聞過去的事。
最後徹底結束已經是月底了。
其中她還參加了一場大牌秀場,本來這場秀是在另一一線城市舉辦的,最後還是選定在了深城,受邀參加的有好些知名明星,除此以外都是些高奢資本消費群體。叢京還不夠那個格,即使她在圈內已是聲名鶴起,但到底幕後設計和臺前那些光鮮資本家不同,拿不到邀請函,也就不能過去觀看學習。
知道她想去,沈知聿一早幫她打通了關係,拿到了前排的位置。
拿到邀請函的時候她很驚喜,當時抱著沈知聿親了他好多下作為感謝。
真正坐到那兒的時候心境就不同了。看到那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