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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隊長拱手領命。
安泰侯夫人被表哥當眾斥責,羞惱得不行,可她依舊伸開手臂,堅定地擋在覃靜州身邊,聲音都在顫抖,彷彿隨時都要哭出來,「表哥!我爹孃讓你好好護著我的!」
覃靜州懶得再站起來,一時間不顧埋汰,就近抄起安泰侯,讓安泰侯腦門也和他家石板地來了回親密接觸。
感受到自家石板地威力,安泰侯和他大兒子一樣,一時間陷入了迷茫。
看著鮮血從丈夫額角蜿蜒淌下,再看看被迫磕頭似乎神遊天外的大兒子,安泰侯夫人終於意識到:他這個跑到郊外修仙煉丹去的表哥真的回來了,也是真的上門要說法來了……跟他乾巴巴地提起舊日親戚情分毫無意義。
她猛然想起這些年她家都對二孃做了些什麼,尤其是最近……她喉嚨一堵,徹底失聲。
蕭三娘則冷哼一聲,帶著她爹爹的親兵從呆滯的安泰侯一家三口身邊大搖大擺地走過。
蕭三娘平時膽子也不是很大,可今天爹爹威猛無比,她感覺她就是那個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轉念一想,小狐狸怎麼了?小狐狸就不能支稜起來?!她爹爹給了她……她回頭一數,整整二十個親兵呢!
蕭三娘底氣更足,抬頭挺胸地往安泰侯內院裡走。
話說安泰侯府雖爛,但不至於護院家丁都湊不出幾十口子。
無奈侯爺侯夫人和大公子面對承恩公的慫樣,管事們一清二楚,此時誰又敢多事替侯爺侯夫人做主出頭?
於是遇見氣勢洶洶的蕭三娘和親衛們的侯府管事直接後撤三步,低頭讓路。
管事們如此,家丁小廝丫頭婆子自然有樣學樣。
蕭三娘暢通無阻地來到二姐的院子外,根本無視守門的婆子們,沖門內喊道,「二姐!爹爹來給你撐腰啦!」
她就聽二姐的聲音馬上傳了出來,帶著驚喜和哭腔的回應,「爹爹真的來了?」
這個時候守門的侯夫人陪嫁嬤嬤再也不好當啞巴,迎著凶神惡煞的二十位親兵,硬著頭皮對蕭三娘說,「大奶奶染了風寒,怕過了病氣,大夫說要耐心靜養,不宜見人……」
剛說到這裡,她臉頰一涼,旋即便是火辣辣的疼,再之後眼前一黑……回過神兒的時候她自己摔倒了地上,全身無處不疼。
領頭的嬤嬤讓承恩公家的親衛兩刀鞘乾脆利落地扇倒在地,其他人屁都不敢放,蕭三娘帶人衝進二姐的院子裡。
蕭三娘只往前走了幾步路,她半年未見的二姐已經扶著丫頭出現在房門口……她一瞧,立時落下淚來,「天殺的安泰侯府!」
蕭二孃額頭上裹著白色的紗布,左臉頰上糊著黑色的藥膏,另一邊臉也腫了一片。
三娘快步上前,再次仔細看過二姐的傷,又看向二姐身邊的丫頭,「怎麼回事?」
丫頭垂淚道:「被姑爺打的。」
蕭二孃嘆了口氣,「我說吧。我和你姐夫爭吵,他理屈詞窮,就甩了我一耳光,我沒防備下栽倒……剛好磕在了桌角上。桌上剛好有熱茶,」她指了指自己糊著藥膏的左臉,「我這半邊臉是燙的。」
三娘急了,「爹爹都來了,二姐你別……」
蕭二孃勉強一笑,卻因為嘴角上挑扯到傷處,導致她這個笑容十分扭曲,「我不會為他說話,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對我動手,他不動手也沒有後面的事兒了。他怕我向爹爹告狀,咱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侯夫人也嚇得不行,乾脆命人看住我,將我軟禁起來。」
三娘蠻會察言觀色,感覺二姐說的是實話,便拉住二姐的手,「走,咱們去見爹爹,爹爹會給咱們討公道!」
父親離家的時候三妹年紀還小,印象不深,但蕭二孃懂事以來父親就一心求道,不怎麼把她